對於李信他們來說,剛才的那一陣廝殺,至少每個人都殺了數十人,雖然現在身上有些脫力,但是臉上滿是滿臉的暢快。 這感覺實在是太棒了! 相比於李信他們這些本就是軍中悍將之人,周勃的感覺更為的明顯。 周勃本就是沛縣的一名小小的老百姓罷了,最多有點苦力氣而已。 而在學會了氣血武道的修煉之法之後,周勃便可以感覺到這些天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好,力量也越來越大。 這一次上戰場還是他這一輩子第一次上戰場,身穿一身鐵甲的他,直接就朝著匈奴人軍中中央衝了過去,一路上手上的大鐵杖不知道敲死了多少人,身上的鐵甲都被染成了血紅色。 "爽啊!" 劉邦看著自己身邊,完全和以前不一樣的兄弟,眼裡裡面滿滿的都是羨慕嫉妒之色。 周勃以前雖然有些蠻力啥的,但也絕對做不到今天這樣子的,在戰陣之中橫掃八方。 若是我也修煉了那個氣血武道修煉之法的話? 劉邦的心中對於周勃是滿心的羨慕與嫉妒,恨不得當初領悟氣血武道修煉之法的是他,那今天出風頭的人就是他了。 “蘇聖!” 劉邦跟著身旁的李信等人,一同向著蘇陽恭敬的行禮道。 “去吧!我還不用你們保護的!” 蘇陽看著幾人衝到自己的身邊,便明白他們心中的意思,對著幾人擺了擺手。 李信臉上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點頭應了一聲之後,便返回軍陣之中,領著那些秦軍開始分割、包圍那些匈奴士卒。 “各位,該我了!” 蘇陽看著不遠處的頭曼單于和呼蘭王子,臉上露出了一絲淡淡的笑容,隨後便拎著長劍朝著自己面前的匈奴大軍殺了過去。 李信他們的大軍已經到了,匈奴人他們現在是想跑也跑不了。 在這之前,因為蘇陽只有一個人,沒辦法將頭曼單于他們全部給留下。 而現在,戰場的主動權就已經不在他們的手上了,而是在蘇陽的手上。 “蘇聖,我等願降!” 月氏人的統領,呼蘭小王子還想在堅持一下,而頭曼單于則很利落的直接跪了下來,對著不遠處的蘇陽磕頭求饒。 在看到李信他們突破了匈奴人的後方阻攔,直接貫穿了匈奴後軍陣線之時。 頭曼單于就知道他們已經沒有機會了。 現在他們已經沒有和蘇陽再次討價還價的機會了,現在唯一的活路便是向蘇陽投降認輸,或許還有那麼一絲絲的活路。 說到這裡,頭曼單于毫不猶豫的就跪下求饒,順手就將一直跟在身旁的靳許給丟了出來。 “蘇聖啊!不怪我們啊!” “是這個傢伙誘惑我們,並且向我們提供了上郡的防禦部署圖,我等才會南下!” 頭曼單于將靳許給推了出來之後,臉上帶著後悔之色的對著蘇陽求饒道:“吾等無知,還請蘇聖饒過我等!” 頭曼單于作為匈奴人的大單于,對於中原大地上的人們自認為還是有一些瞭解。 自己都這麼投降求饒了,按照中原人的仁慈,怎麼說也會饒我等一條性命。 此刻的頭曼單于已經根本顧忌不上什麼財富、什麼權力這些東西了,若是自己死了的話,那麼這些東西都是虛無的。 唯有活著,才有希望。 靳許有些意外的看了看頭曼單于,沒想到那個雄心勃勃的,想要帶領著匈奴人闖出一片天空的匈奴人大單于竟是如此的姿態,想要用他靳許換取他頭曼單于的性命。 “要少要剮,悉聽尊便!” 靳許看著不遠處的蘇陽,心中微微有些恐懼,但還是做出了一副大無畏的樣子。 “就是你挑動的異族南下,將上郡的訊息傳給了異族?” 在聽到頭曼單于的話後,蘇陽看著被壓出來的靳許,臉上顯得有些平靜的問道。 而在蘇陽的身後,膚施城的那些倖存者們則是滿臉仇恨的看著靳許,若不是靳許的挑動,膚施城也不會死那麼多的人了,整個上郡也不會有那麼多人家破人亡了。 可以說,靳許絕對可以說是罪大惡極。 “是我又何妨,秦人都該死!” 靳許有些無所謂的說道。 在他看來,他所做的這一切都是他應該做的,為了給趙國復仇,死一些秦國的百姓又何妨? “趙人?” “正是趙人!” 聽到這話之時,蘇陽的臉瞬間就陰沉了下來,臉上的怒火如同要爆發的火山一般,難以壓制,悶聲吼道:“那你知不知道,匈奴人同樣在代地南下劫掠,代地的趙人同樣被大肆劫掠,無數人家破人亡?” “那些人也該死嗎?” 聽到蘇陽的質問之後,靳許的臉上有些錯愣,滿臉不敢相信,“不可能,匈奴人說了只打上郡,不攻我故趙之地!” “哈哈哈!” “異族的話你也信!” 蘇陽看著錯愣的靳許,臉上有些不屑的說道。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靳許轉過頭,眼中帶著一絲質問的看著身後的頭曼單于等人,卻只看到頭曼單于他們微微縮了縮腦袋,立馬便明白了。 他錯了! 這些異族人根本就不值得相信。 上郡防守空虛,那故趙之地的代郡同樣是防守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