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儲物袋內還有一塊奇怪的令牌,不知那君離從哪裡弄來的。”
方源輕拍儲物袋,一道半尺長的金銀兩色古樸令牌出現在手中。
令牌一面金光燦燦,另一面銀光點點,表面佈滿密密麻麻一些玄奧符文,兩面各自印著兩個不知名的古文字。
以方源的見識,完全沒有辦法辨識這枚令牌上的古文字,一頭霧水的他只有求助於風塵。
此令牌雖然靈光燦燦,但邊角處卻是存在一些磨損,似乎是年代極為久遠之物,處處透露出歲月的氣息。
並且此令牌材料也極為古怪,看似正常,但輕輕一抹,便會發現,金色一面摸起來有些熾熱,銀色一面摸起來有些冰寒。
彷彿同時具備冰火兩種極端屬性一般,這讓方源感到極為有趣。
“師弟,給我看看?”風塵同樣露出一抹好奇之色,準備接接過令牌。
就在此時,就在方源手指掠過其中一個古文時,異變突起!
原本看似死物的令牌,卻突然從古文字中飛出一縷白芒,眨眼間便消失不見。
方源只感覺手掌心突然一涼,緊接著一股肉身被切開的痛感立馬傳來,拿著令牌的手頓時變得鮮血淋漓。
方源頓時大驚,本能手掌一抖,將令牌瞬間扔出。
但令牌被扔出的片刻,極速止住速度,旋即漂浮在兩人不遠處的上空,散發著劇烈的白光。
方源目光落在自己的手掌之上,只見手心處一道數寸長的傷口,鮮血從手心處蔓延而出,整個手看起來鮮血淋漓,並且那道傷口沒有立馬要癒合的意思。
“師弟,你沒事吧?”風塵也是一驚,望向方源時露出一抹關懷之意。
方源擺了擺手,輕聲開口道:
“師兄,沒事!”
“只是以我都肉身之力,竟會被那不起眼的白芒如此輕易的劃破,並且流出如此多的血液。”
“實在是太過不可思議,只不過這也側面證明,此令牌恐怕不簡單。”
方源旋即運轉修煉功法,傷口處閃過陣陣靈光,片刻之後便恢復如初。
自己早已下界之時便已修煉成不滅之體,這點傷口自然攔不到方源。
方源和風塵情不自禁的抬首望向懸浮在上空的那枚詭異的令牌。
只見那枚金銀兩色的古樸令牌,此刻爆發出驚人的光芒,令牌表面的血跡也在飛快消失。
彷彿就是令牌內部有一股神奇異常的力量,將血液吞噬吸收一般。
“師弟…,這令牌我也不知其來歷,但似乎很不簡單!”
風塵頗為有些無奈的說道,雙眸不停的盯著令牌,似乎想要在自己記憶中找到相關於它的訊息。
方源饒有興趣的望向令牌,尚未來得及開口。
只見古樸令牌突然發出一聲驚天龍吟之聲,隨後一道金銀兩色的靈光化作一道巨大光柱沖天而起,一下子便衝上九霄。
方源頓時一驚,急忙化作萬丈法身,飛出一道黑色囚籠,化作一道烏光朝著令牌飛速衝去。
想要趁著令牌還未遁遠,將其一舉攔下。
然而神奇的事,在烏光追上金銀兩色光芒之時,黑色囚籠雖然順利籠罩了古樸令牌,但令牌卻宛如生了根一般。
任憑方源如何挪動,令牌都一動不動,只時持續不斷的噴出金銀兩色光柱。
方源神色變得有些凝重,隨即便苦笑起來。
這東西弄出這麼大動靜,即使此地有些便宜,但想必仍然過不了多久,恐怕就會有人朝著此地蜂擁而至。
方源眼皮不由跳動了一下,神色開始變得陰晴不定,沉默片刻後,朝著風塵鄭重開口:
“師兄,此事恐怕非同小可,這是紫霄果和以及一些靈石材料,都是從敵人儲物袋內獲取,只有勞煩你帶回去了。”
方源取出一道儲物袋,徑直落在風塵手中。
風塵也知道此事事關重大,鄭重接過儲物袋,“師弟,要不要叫雷洪師兄前來助你?”
“師兄,可以叫雷洪師兄前來觀察一番,若此令牌是好事,我等還可組隊前往。”
“如果此令牌乃是大禍,到時候便早些離開便是。”方源沉聲說道。
“好,師弟在此時守住此物,我回去通知雷洪師兄。”風塵話音落下,便收起方源給的儲物袋,化作一道青光朝著天際遠處而去。
等到風塵離開之後,方源微微鬆了口氣,若是風塵堅持留下,到時候暴露身份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