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危帶姜雪蕙去他的寢室參觀,他問:“我睡的是架子床,要不要換成拔步床。屋裡冬日會燒地龍。 那頭還有張炕,有時回來的晚,我就睡炕上。不過日後有了你,你在哪我就睡哪。” 說到最後這句,他聲音低了一度,靠在姜雪蕙耳邊,說的低柔婉轉,這是屬於情人間的呢喃。 姜雪蕙笑著躲著躲開他,道:“我沒你那麼畏寒。維持原樣都可以。” 說著,她突然瞥見了他枕頭邊放的書稿,走前拿起一看。正是上回他在她書房撿起的舊書稿。 謝危解釋道:“上回你說燒了都可以,我就索性拿回來看了。” 他的話音剛落,姜雪蕙手一放,書稿盡數落入炭盆。 裡頭的炭剛燒著,還帶著火,碰到紙一下就冒起火,還有幾個火星蹦了出來。 謝危詫異,他見躥高的火舌好像快捲起她的長袖,火星也往她身上撲著。而她神色莫測,盯著那書稿焚燒。 他擔心地趕緊上前,一把將姜雪蕙放在自己的腿上,與她坐到床上。 他環抱著她,去看她的手,道:“你的手有沒有燙著?” 姜雪蕙撅起嘴,生硬地說:“無事。” 謝危不放心,看她的衣裳,又將她的手一根根手指掰開來看。 等看到她真的無事,再看炭盆那一堆灰燼,謝危心裡很是疑惑。 他抱住她,輕聲問:“為什麼要燒了它。之前不是還特意拿出來晾曬嗎?” 姜雪蕙不答,謝危琢磨了會,道:“那天你與張遮說了什麼?” 姜雪蕙驚訝地望了他一眼,心頭卻是一緊。這人太敏銳。她得加倍小心才好。 論控制情緒,常年與大家族親人勾心鬥角的姜雪蕙顯然更勝一籌。 她幽幽嘆口氣:“既然要嫁人了,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雖說張遮的心思不及你細膩,但他擅長推理,為免以後尷尬,其餘的我都處理了。” 謝危想說什麼,姜雪蕙捂住他的嘴道:“我知道你大度,並不在意這些小事。可我不願妹妹同張遮節外生枝。” 謝危有些可惜,道:“你斷案的話本寫的極好。只要你喜歡寫,有事我替你兜著,不會讓他們起疑。” 姜雪蕙有些動容,摟住他的脖子,學著妖后用胸貼著他胸膛,鶯聲細語道:“你在這方面的表現,讓我很滿意。” 室內溫暖,她脫了外袍和比甲,厚薄適中的羅衫貼著抹胸被腰帶束起,襯著完美的身形。 她陡然近身,還是頭回這麼主動,讓他很是情動,循著本能將她放到床上,緊緊貼住她,吻住了她的嫣紅的嘴唇。 同之前表達愛意的吻不同,這灼熱的吻充滿成年人的慾念與勾引。 她被他親的意亂情迷,身體也被他唇舌的熱度勾起了反應。 他自然能感受的到,便愈發過分了。他將自己的外衫都脫了。 喘息間還不忘在她耳邊說:“一年太長了。我們同岳父提前到這個月吧。 你與我生活就知道,很多方面我會讓你更滿意。” 姜雪蕙自然不肯,他就吻的愈發放肆。他的手輕撫著她的手臂,手指。又從腿摸到胸上。 而他的吻則反過來,從脖頸一路下來。 姜雪蕙的羅衫被他扯下大半,她的胸口被他隔著抹胸啃咬著,長腿被他隔著裙子用手摩挲。 當他的手伸進抹胸時,冰冷的觸覺讓姜雪蕙清醒了,一把推開他。 她氣不過,撓花了他的胸,又扭了他的耳朵。謝危自知失控,抱住她好聲好氣地道歉。 兩人都臉色潮紅,整齊的床鋪和被褥亂成一團。 姜雪蕙髮釵亂插雲鬢散亂,羅衫掛在手肘,露出雪白圓潤的雙肩,抹胸外的肌膚上有點點吻痕。 謝危身穿的薄衫鬆垮到腰間,露出結實的胸膛,上面有數道撓痕。 她迅速拉起羅衫,心裡止不住後悔。本想轉移他的注意力。 沒想到這人簡直是一頭餓狼,她差點被他給吃了。 妖后同犀利妹一樣,嘴上開車不停,現實慫的很。 她不該學妖后,謝危的妖孽等級壓根不是妖后可比。 謝危還在同她道歉,姜雪蕙羞憤道:“你算哪門子道歉,手還在摸哪裡?” 她推開他手臂,下床穿上外袍和比甲。氣呼呼地瞪著他。 如同一隻炸毛的貓,眼睛一眨不眨地瞪著他的舉動。 謝危不慌不忙,眼含春水對她柔情一笑。手指卻在袖子裡相互摩擦,似在回味那份細膩柔滑的感覺。 姜雪蕙看見他輕微的舉動,簡直羞憤欲絕,這人太色了。 謝危見她的神情,趕緊披外衣下床拉住她。就怕一個不留神,人就跑了。 他給她整理衣裳,拿梳子和銅鏡來給她梳髮和紮好髮髻,他細心地將她的髮釵一一復位。 哄了一陣才道:“上巳節的晚上定然很熱鬧。錯過著實可惜。” 姜雪蕙知道古人很看重這節日,還是同意繼續去街上逛逛。 外頭天已黑了下來,華燈初上,兩人信步走在街道上。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