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思君如滿月(1 / 2)

謝危發現最近自己似乎遺漏了什麼,心頭空落落的。 他去邊關一趟,順利解決了大月王子和平南王,帶著燕家父子和公主回京城。 之後又是一系列的變化,他大仇得報,位居太師,與幾位顧命大臣一起輔助小太子。 那幾位大臣雖比他年長,但聲勢名望皆不及他。他成了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謝太師。 可誰能想到,權柄在握的謝太師,會忌憚兩個人,戶部尚書姜伯遊和刑部侍郎張遮。 謝危禁筵席之慾,但耐不住總有人想走投機路線,在官員宴會上,變著法給他塞美女。 上到高門官家貴女,下到侍女舞姬,謝危事後都會嚴懲這類投機份子。 但每回遇到女子獻殷勤,他除了不耐煩,總會下意識望姜伯遊同張遮一眼。 那兩人撞見這場面都會皺眉,等見謝危打發了人,他們的眉宇才會舒展。 在朝會上,若討論的事務涉及到這兩人,謝危會上心幾分。 為此謝危百思不得其解。他明明與這兩翁婿不熟悉,來往不算多。為何那麼在意他們兩人。 若非要說交集,不過是呂顯娶了姜伯遊女兒的手下尤芳吟,而他的護衛劍書要娶姜府的丫鬟玫兒。 至於三人的交集,便是數年前同姜伯遊女兒姜雪寧一同上京,遇險而寄住在張遮家一天的情分。 為此他立即付出了回報,給姜伯遊的女兒請來兩位先生,將姜雪寧教導成大家閨秀。推薦姜伯遊當上戶部尚書。 他將張遮推薦去有名的書院,推薦他父親當上了刑部司郎中。 這麼一來,他與他們算是毫不相欠了。 可是他不但沒有丟開此事,平日對他們倆的情況瞭解的一清二楚,還將新宅買去他們的府邸附近。 新宅離皇宮有些距離,上值的路程比他原來住的府邸要多一半路。 而且街道上生活氣息濃厚,平日熱鬧的緊。總有一堆小孩在街上晃盪。 孩子們尤其喜歡去姜府,據說裡頭有適合孩子的遊樂場。 謝危明明喜靜不喜動,也不耐煩應付這些。可若非宮中當值或舅父在隔壁勇毅侯府,他都會跑回新宅居住。 他心想:大概是新宅的花開的比舊宅要好。裡頭的衣物鞋襪齊全。 不知怎得,新宅有一間衣物室專門放他的衣袍鞋襪,裡頭的衣袍簡約不失精巧,件件他都很喜歡。 而那一堆貼身衣物,布料柔軟舒適,他穿上就再不願用回舊的褻衣褲。 因謝府裡都是男人,刀琴和劍書沒有這眼光給他添置衣袍。都是他自己親自去找老裁縫手做的衣袍。 他不知是哪天腦子一熱,去姜尚書名下的鋪子買了一堆衣袍。 好在每件都很合適,穿著也舒服。而且據呂顯查過,他買的衣袍全是獨門獨款,姜家沒有再做多一件售賣。 謝危很滿意,特意去謝過姜伯遊。對方很是困惑,推說都是他女兒在操持鋪子,不敢居功。 謝危想小姑娘可能記著昔日一同上京的情分,於是又給張遮幾分好臉。 他總覺得很奇怪,他很欣賞張遮,有時又下意識介意著張遮。 鞋子是出自杭州的老店,謝危以為是呂顯到杭州辦公時,一同給大家訂做的。 貼身衣物似乎是從姜家鋪子買的。但他家只買成衣,為何會專門為他做這些,沒人能說的清楚。 謝危因著都是小事,也懶得細究。 有次他參加燕臨孩子的百日宴,待宴席到一半,他微醺地走回謝府。 他沒有從大門走,而是從兩家的暗道離開。 他不自覺仰望星空,對身邊的劍書說:“你看,福祿壽三顆星出來了。” 劍書抬頭望去,天空中繁星點點,他分不清楚哪顆星歸哪顆。 只能回道:“先生,我看不出來福祿壽是哪三顆星。” 謝危指到:“在那裡,好像獵人的腰帶一樣,三顆星斜著連成一條線。” 劍書看了半天,才勉強看明白。他說:“先生,你眼睛看的真仔細。” 謝危道:“山裡看的清楚些,還有邊關。等過完年,我要去山裡的道觀住一晚。看看星星和月亮。” 過了會,他望著天上的月亮,陡然說了句:“天上只有一個月亮,世間只有一個你。” 劍書沒聽清楚,以為謝危同他說話,問道:“先生,你說什麼?” 謝危發呆了好一會,才轉頭迷茫道:“我沒說什麼。” 謝危回到府中,呂顯見他回了謝府,也從勇毅侯府溜了過來。 呂顯見謝危在書房望著牆上掛的書法發呆,他道:“謝居安,你竟然在發呆。你不常說一寸光陰一寸金嗎?” 謝危疑惑道:“這面牆掛的是書法嗎?為什麼不是掛山水畫?” 呂顯皺眉道:“你這掛的一直是這幅字啊。” 謝危喃喃道:“不對啊,明明是山水畫才對。姜家有賣畫,明天你去你娘子那問問。” 呂顯道:“他家不賣畫。就請畫師畫了些蘭花的畫。掛書鋪和畫鋪宣傳他家的蘭花。也沒有你說的山水畫。” 說起蘭花,劍書道:“先生,你看,你養的夢美人開花了。” 謝危和呂顯望花架上一看,那盆養了幾年的夢美人開花,色如白玉,芳香襲人。 呂顯喜這蘭花的姿態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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