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不會是從江家跑出來,千里迢迢的趕到這裡,結果誤會我們不想見他,覺得我們在幕後看著他被抓,在玩他吧。”
鄢行月:“顯然。”
向風語表情複雜的繼續道:“還好這兒有監控,這要沒監控,他偷偷黑化我們都不知道為什麼。”
她甚至都能想象到江止自以為被戲弄的心路歷程。
也就是下一秒的事兒,向風語接到了一個電話。
“向小姐,我們誠摯的邀請您跟您的未婚夫來參加我們少爺的二十一歲生日宴。”
向風語:“………”
說坑坑就來啊……
鄢行月似笑非笑的看她一眼。
向風語往沙發上一靠,公事公辦的回答:“抱歉,幫我轉告江止,禮物我會按時送過去,我人有點事兒,去不了。”
對方態度依舊:“請問向小姐有什麼事要忙呢?”
向風語認真道:“我要去割子宮。”
鄢行月笑不出來了。
割下來的子宮移植到誰身上,顯而易見。
電話對面的人:“………”
“手術可以推遲嗎……請您考慮一下,”
“少爺有很多影視圈的朋友,他們也會出席這次生日宴,或許這次社交,會為您帶來不錯的收穫。”
這話估計是江止讓他說的。
別有深意。
向風語瞥一眼旁邊神色莫測的鄢行月。
抓住這次機會,影視圈的大門為她開啟,甚至還有可能轉行做編劇的機會。
但那是江家的名利場。
一個從鄢家血肉中誕生的家族。
“抱歉,我———”
拒絕的話剛要說出,一旁的鄢行月從她手裡拿走了手機。
“告訴江止,她會準時到。”
不等對面人有什麼回應,鄢行月直接掐了電話。
“你姓向,我姓鄢。”
“鄢家的事與你無關。”
鄢行月將手機還給她,一字一句道。
他知道向風語是因為自己才想拒絕。
這是一個絕好的機會,她不該為了別人放棄向上走的捷徑。
哪怕這個人是自己。
鄢行月的本意很好。
但是向風語很生氣。
【我這麼努力假裝變態,時時刻刻都表面自己的立場,就差把‘我們是一條線上的螞蚱’這句話刻在腦門上了!!】
【結果呢!?】
【換來一句‘與你無關’是吧!!】
我推變成陌生人,只是一句話的事兒。
由於向風語的心理活動跟外表是割裂的,導致鄢行月沒有第一時間發現她的真實情緒。
直到————
“今晚吃什麼?”
向風語冷笑一聲,扯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扔到鄢行月那張漂亮的臉蛋上。
“吃‘與你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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