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這樣就能逃過是嗎。”
將向風語提起來,鄢行月抓住她的右手,唇靠向她的耳畔低語道:“你醒不醒無所謂,這個借我就好。”
向風語第二天醒過來,手指痠軟的簡直不像自己的。
頭髮亂糟糟的從被窩裡爬起來看著自己的右手,她啞聲嘟囔道:“你昨晚揹著我出去蹦迪了?”
旁邊伸過來一隻手掰著她腦袋轉了過去。
陰影籠罩下來,向風語還沒等反應過來,一個柔軟的東西便貼在了她臉頰上。
“早。”
熟悉的聲音清晰的傳過來。
向風語懵懵的捂住自己的臉頰,茫然道:“月月,你親我幹什麼。”
鄢行月滿臉淡定的,像是剛才那事兒不是他做的一樣。
“藥效沒散。”
向風語:???
她眼神下滑,語氣危險:“既然這麼沒用,那乾脆割了吧。”
“順便把我子宮移植過去,我快來大姨媽了。”
任何一個男人聽了這話都一疼。
“沒事兒月月,割了給我裝上,從此以後我來疼你。”
向風語露出一個堪稱猥瑣的笑。
鄢行月:“………”
好訊息:她不排斥
壞訊息:她想裝自己身上
“夠了。”
曲起手指在她額頭上敲了敲,鄢行月催促她起床。
“今天要出門。”
向風語指指自己:“我也要去?”
她心裡有些不情願。
越不出門越不愛出門。
她還想快點完結呢,要去做別的事兒呢。
鄢行月轉身:“去買內褲。”
原本在床上的向風語一個閃現到了門口。
“我來挑!我來挑!我來挑!我來挑!”
“隨你。”
兩人準備出門時,與此同時的江家。
“媽,我親生父親,到底是誰?”
江止眼中佈滿紅血絲,滿臉頹廢的站在江之影對面,聲音啞的不像話。
鋒利的眼神掃到自己親生兒子身上,江之影沉聲道:“那小畜生,跟你說了什麼?”
她看著嚴厲,實則尾音的一絲顫抖暴露了她此時的情緒其實並不平靜。
江止眼中溢位苦笑。
他換了個問題。
“鄢家的事……是你做的嗎?”
他小時候丟失了一段記憶,等有意識時,家裡條件突然好了起來。
甚至好過了頭。
可他隱隱記得,以前的生活並不算優渥。
江止不想懷疑疼愛自己多年的母親,但是那具乾屍以及鄢行月的話就像一根刺紮在他心尖上。
”鄢翟聞,是我親生父親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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