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等她責怪鄢行月身體不適還易容冒充她男伴時,便聽鄢行月輕聲問:“你是怎麼做到突然出現的。”
他問這話的時候還在輕輕撫摸向風語的頭髮,低垂著濃密的眼睫,不仔細注視那雙深不見底的黑眸的話,會有種他在看自己最親密情人的錯覺。
當事人向風語:“………”
她心虛的把腦袋抬起來。
頂著被摸亂的頭髮,向風語咳嗽一聲,腦袋不自覺的往鄢行月的毛衣下襬處鑽。
眼瞧著自己的肚子‘鼓了’起來,鄢行月沒給她做縮頭烏龜的機會:“說話。”
向風語頭靠著鄢行月的腹肌,心想著小病秧子身材真不錯啊,她能舔舔嗎,冷不丁的聽到這一句,默默把頭鑽了出來。
“其實……就是……見縫插針了一下。”
她努力解釋著。
“看見你腿縫是空的,所以我把自己插了進去,就是這麼簡單。”
鄢行月:“………”
看著向風語‘正直’的雙眼,鄢行月眸光微動。
顯然,向風語身上還有著他不知道的秘密。
這種不受自己控制的感覺令鄢行月感到煩躁。
正要再次開口,向風語一腚坐他腿上了,兩條胳膊抱住他腦袋,頭蹭啊蹭,本就亂糟糟的頭髮更亂了。
“哎呀,你這麼較真幹什麼。”
蹭完,向風語放開他表情嚴肅道:“或者你先給我解釋一下你的易容術以及你身體突然虛弱的原因?”
鄢行月把她腦袋摁回自己肩膀上:“每個人都自己的秘密,我們應該尊重彼此。”
向風語得意的哼哼兩聲。
小樣兒。
感受著懷中人溫度,鄢行月再次發問:“外賣員的事兒,怎麼知道的。”
向風語面對記者時說的那些話,他都聽到了。
之前偶然在網上看到過有人說自己毆打外賣員,但鄢行月沒管。
向風語:“我蒙的。”
隨後直起身驚訝道:“不會是真的吧!”
該死的惡臭男!既然敢染指小病秧子!
鄢行月似乎不想提這件事,只模稜兩可的說了句:“差不多。”
真實情況是對方偽裝成外賣員進入鄢家想偷東西,還用石頭砸了鄢夫人。
然後把出手阻止的鄢行月認作了女鬼,僥倖的從他手裡逃走。
然而三天後,卻被鄢行月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家庭住址,剝了皮抽了筋,屍身被剁成了肉餡。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向風語維持著坐在他身上的姿勢突然小聲道:“月月,你的大腿肌肉好硬哦,我好喜歡。”
“能送給我嗎,我晚上睡覺時抱著磨牙(o﹃o )”
鄢行月把人抱了下去,十分違心道:“我不舒服。”
向風語瞬間把大腿拋在了腦後。
“是不是衣服太緊了,脫下來就舒服了。”
鄢行月拉住她往自己褲腰上拽的手。
“沒事。”
“就是死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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