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過來不對勁的向風語仰頭朝著聲源看去,這才發現衣櫃上竟然多了個監控。
她走到哪兒攝像頭轉到哪兒。
向風語眯了眯眼:“月月,你裝這個東西就有點傷感情了吧,防我呢。”
監視器的麥克風傳出聲音:“不是,防變態。”
向風語:“………”
你直接報我大名唄。
“你什麼時候回來啊,再不回來我就把你房間上下全都舔一遍。”
鄢行月:“………你沒有那麼多口水。”
向風語淡定道:“誰說我就一張嘴。”
鄢行月撤回了一個鄢行月。
“半小時後到家。”
向風語立馬微笑:“好的哦月月寶寶,回來的時候給我帶南山街第一家的酥香雞唄。”
“好,還要別的嗎?”
向風語想了想,一隻酥香雞要八十塊錢呢,月月這個小窮鬼一天天的錢都給她買吃了。
黑松露披薩下次再說吧。
“不要了,就要酥香雞。”
鄢行月說好。
隨後便沒了聲音。
收起手機,鄢行月冷眼看向身後正坐在沙發上看向自己的男人。
“你還有十五分鐘。”
他走到男人對面坐下,手指懶散的玩著蝴蝶刀。
對面的男人,也就是向冬宸語氣有些微妙道:“是她的電話?”
鄢行月皮笑肉不笑:“是又怎麼樣。”
向冬宸手裡拿著酒杯,指腹來回的摩挲著杯身,對他的態度倒是沒太有反應。
他沉默半響:“感謝你這段時間對她照顧。”
鄢行月:“她是我未婚妻,除了我誰還有資格照顧?”
一句話,直戳向冬宸肺管子。
“非她不可嗎?”
向冬宸眸中帶著質疑。
“只要你離開她,向家可以幫助鄢家。”
他能肯定鄢行月最初對向風語是毫不在意的,但現在……經過一系列他不知道的事情,兩人之間卻是緊密的不能分開。
向冬宸既慶幸他對向風語的保護又後悔,所以在思考良久後,還是找上了鄢行月。
他確實厲害,但鄢家到底不復往昔了,還是配不上他妹妹。
鄢行月聞言,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向冬宸有些本事,他能提出來,也是對事情有把握。
只是可惜。
“向總似乎沒搞明白。”
“我並不需要鄢家。”
“而向風語,也不需要你。”
說時遲那時快,等向冬宸反應過來的時候,鄢行月手裡酷似玩具的蝴蝶刀已經扎進了他的肩膀中。
鮮血爭先恐後的湧出,浸染了大半肩膀。
鄢行月彎腰,一雙漆黑無光的眸子深深的注視著他。
“這是送你的回贈。”
拔刀而出,隨後對著另一邊的肩膀又是一刀。
向冬宸悶哼一聲,臉上滿是壓抑的怒意。
鄢行月勾勾蒼白的唇,語氣沒什麼誠意道:“抱歉,這刀是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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