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家又強行將人送去了鄢家,剝奪了她的自由。
始作俑者卻是自己的至親之人,再寬的心,也原諒不了吧。
“向……不,語姐,抱歉啊,我們不知道。”
“真是對不起,都怪向詩瀾。”
“真是對不起啊,我們當年都是被向詩瀾逼迫的,我們本意沒想欺負你的。”
真相塵埃落定,先前所有圍著遲曉曉跟向詩瀾的人全都走了過來,一個個滿臉真誠的跟向風語道歉。
若不是原主的記憶還在,向風語清楚的知道這些人曾經的嘴臉,或許真的會被騙過去。
她皺了皺眉。
立馬便有保安走過來,開始驅散人群:“不要圍著向小姐。”
你看。
當你身份地位發生變化後,身邊全是好人。
鄢行月彎腰問她:“回去嗎?”
向風語還在看那邊的向詩瀾。
從向夏說出向風語這個名字的那一刻,向詩瀾整個人像是被人重重砸了一錘,都不用保安摁著,癱軟在了地上,靈魂都好似被抽走了。
表情麻木。
後來,她被任小倩跟芝芝輪番撕扯,整個人狼狽的連乞丐都不如。
任憑以前的擁護者怎樣嘲諷都沒有半分反應。
“走吧。”
向風語拉著鄢行月,順手拽住還在那兒看暈倒的遲曉曉笑話的江止。
從這些保安們只對向風語這邊人的話有反應的態度上看,她就能推斷出肯定是向冬宸早有安排。
他在用這種方式向向風語贖罪。
雖然沒有明說,但向風語並不喜歡這種解決方式。
看著向詩瀾,她就好像看到了曾經的原主。
她沒有同情向詩瀾,甚至覺得對方罪有應得,但這並不代表能從對方的慘狀中得到快感。
有些反胃。
“月月,我是不是懷了,怎麼有點想吐。”
向風語可憐巴巴的看向鄢行月。
鄢行月揉揉她的腦袋:“熱知識:接吻是不會懷孕的。”
向風語不服氣:“可是我喝過你的子孫後代。”
江止:“我求求你們了!!!我還在呢!!!!”
他抓狂道。
向風語這才想起來好像還有個江止,她扭頭:“報一絲,忘了你能聽懂人話了。”
江止閉了閉眼。
我要離家出走。
他走在向風語旁邊,時不時在兩人聊天的時候插一嘴。
昨晚江止給江之影打了電話。
面對那邊江之影無聲的催促,他說:“媽媽,我今天差點死了,是鄢行月救了我的命。”
“你生了我,無論發生什麼, 你都是我媽媽。”
“但是鄢行月給了我第二條命,我不會幫你傷害他的。”
江止說完,甚至不敢聽江之影說什麼,直接掛了電話。
通話掛了後,他整個人都輕鬆了,這段時間眸中烏雲般聚集的鬱氣都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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