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冬宸怕是知道了老虎那件事是他做的。
“所以你為什麼在這個時期把江止綁回來?”
她有些疑惑。
這麼多年了,鄢行月都沒動手,為什麼在向家跟江家聯手時把江止帶走。
鄢行月理直氣壯的給了向風語一個意外的答案。
“路上看到,就綁回來了。”
向風語:“………”
???
什麼叫路上看到就綁回來了我請問呢???
“向夏帶著向詩瀾出國了。”
沒再繼續這個事兒討論,鄢行月突然換了個話題。
向風語一時之間沒跟上他的思緒。
“為什麼不公佈自己的身份?”
鄢行月眼神瞥過她脖子上的淤青,開口問道。
“身份?”
“嗯,向風語的身份。”
葉瀾可以告訴大家,她是向詩瀾。
為什麼向風語不能說自己是向風語。
“身份有利有弊,但在你想要拿回多年前心血的情況下,這麼做才是捷徑。”
不然,兩個陌生的作者,是怎麼竊取對方手稿的。
向風語瞪圓了眼:“你知道?”
鄢行月提的是燈滅這件事。
“嗯,我知道。”
“也知道燈滅的作者是你。”
向風語對上他沒什麼情緒的黑眸,突然又想哭了。
沒人相信燈滅是原主寫的。
哪怕她重複了一遍又一遍。
可現在,卻有人主動告訴她。
他知道燈滅真正的作者是向風語。
向風語多希望這一刻原主還在。
“月月,你是我身上的汗毛嗎?怎麼什麼都知道。”
鄢行月:“………”
來了,語出驚人的比喻。
“我也想過,但是我的身份……”
原主曾經也想過,但是一旦她是小三孩子的事兒被人知道,恐怕燈滅是不是她寫的就不那麼重要了。
“向冬宸不會讓人知道的。”
鄢行月搖頭。
“哪怕你們已經斷絕了關係,但為了公司不受影響,向冬宸不會讓大眾知曉你真正的出身。”
向風語回到房間後,一直思考著他那番話。
比起她的做法,這種方式確實更簡單一些。
也更適合用來跟向詩瀾打擂臺。
她躺在床上沉思著,余光中瞥見什麼,突然坐了起來。
“咦?”
將不知什麼時候被放置在床頭櫃上嶄新的蝴蝶刀拿起,向風語緩緩眨眼。
她還不知道,鄢行月在這個時候出門了。
‘咔噠’。
電子門鎖解開的聲音在安靜的夜裡十分清晰。
躺在床上,因為傷口疼的睡不著覺的田甜疑惑的朝著聲源處看去。
這不是護士查房的時間。
“田甜。”
黑暗中,一道清瘦的身影無聲無息的站在了床邊。
田甜察覺到不對勁,掙扎著想呼叫護士,可惜沒等她求救,那人便動了。
“啊!!!!!!!”
尖銳的哀嚎響徹整個病房。
十指連心,指甲被硬生生拔掉的痛苦令人疼的崩潰。
那人聲音依舊平靜。
“你該感謝自己還有用處。”
隨後是食指。
“啊啊啊啊啊啊你是誰啊啊啊啊!!”
田甜痛的在床上翻滾,傷口裂開出血也顧不上。
來人一根根的拔著,如此淒厲的喊叫卻沒有引來任何人。
田甜清晰且絕望的痛苦著。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