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互相對峙的兩人,眼神‘唰’一下過來了。
向風語淡定道:“我渴了,想喝果汁。”
張秘書:“………您要冰的還是常溫?”
向風語:“加冰,謝謝。”
接過果汁兒,她扭頭道:“你們繼續,不用在意我。”
許文昌輕嗤一聲,剛要把眼神挪回去,餘光一動,手中頓時扣下扳機。
但他還是晚了。
鄢行月已經來到他面前。
活動了一下有些扭傷的手臂,鄢行月喘著粗氣坐回了回去,沒再看被他手下制服的許文昌。
向風語正處在震驚中。
震驚鄢行月的武力竟然弱到被許文昌傷到了。
似乎知道她在想什麼, 鄢行月幽幽的看過來:“這才是正常水準,他那是怪物。”
向風語擼起他袖子看了看,看到青紫一大片,有些心疼。
我月月的身體啊啊啊啊啊啊。
要不是面前這個不是她熟悉的,她舌頭早就舔上去了好嗎?
“你就不能小心點。”
鄢行月不說話,目光冷傲的看向一旁。
她又不是在關心他,不管怎麼回答,都沒有任何意義。
“鄢總。”
幾人扭著一個女人走了過來。
向詩瀾本來哭的梨花帶雨的,結果看清車內的人是誰後,眼淚一下停了。
“是你!?”
向風語那個病秧子未婚夫!
她強迫向秋帶自己過來,誰成想中間出了岔子,向秋敏銳的察覺到會有騷亂髮生,提前將她藏到了安全的地方,自己去找向冬宸了。
向詩瀾覺得他大題小做,妨礙自己的計劃,自己跑了出來想要趁機混上去。
她還以為自己運氣好,中途沒有人攔自己,誰成想是因為出事兒了,等向詩瀾反應過來,就被剛好衝出來的許文昌給逮到了。
這狗東西不做人,拎著向詩瀾去追一輛車,她以為這人對自己還有感情,不捨得她死。
誰成想,許文昌把她做路障,直接丟到了車前面,迫使那輛林肯停車。
被許文昌盯上的,多半是什麼大人物,他成功也就算了,失敗的話,向詩瀾可以裝成無辜被脅迫的路人讓那人放了自己。
結果……
她以為的大人物,竟然是穿的人模狗樣的小病秧子。
那個差點成為她未婚夫的人!
鄢行月眼神意味不明的在向詩瀾跟許文昌身上看了一圈。
扭頭對向風語道:“會用槍嗎?”
向風語:?
鄢行月拉過她,隨手扯了張一的領帶蒙在了向風語眼上。
沒了視覺,她感覺到自己手裡被人塞過來一個質地冷硬的東西。
從身後看,鄢行月像是將她整個人擁在了懷裡。
他貼近向風語的耳朵,輕聲道:“來,月月教你玩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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