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送回了那間房。
不知道是不是走後有人發現了什麼,原本能開啟的衛生間的窗戶被封死了。
向風語“嘖”了一聲。
原本想著落到許文昌手裡,夏泱還能救她。
結果兩人都失算了。
誰能想到許文昌頭上的那位竟然來了。
除非她自己逃出去,不然夏泱的人沒有理由將她帶走。
夏泱確實親自帶人來過了,許文昌故意噁心她,問她是打算轉行讓手底下的人來這裡做鴨子嗎。
後者不為所動,說有市民舉報許文昌非法拘禁,來要人,一番周旋後,沒被夏泱找到破綻,這才去了沈先生那裡。
但夏泱也沒走,她派人一直盯著這裡,但凡有看到向風語蹤跡,就得立刻上報。
許文昌拿了瓶酒,讓人守在門外後,進了向風語所在的房間。
他剛進門,一個花瓶精準的砸了過來,許文昌頭一歪,花瓶在他旁邊炸開,碎片劃到他臉上,帶出一道血痕。
許文昌蠻不在意的抹去流下來的血。
“這麼歡迎我?”
向風語屈著膝蓋坐在床頭,懶洋洋道:“不好意思,還以為是小偷。”
“隨便坐,小許。”
許文昌:“………”
感謝這個世界的科技發達,妝娘告訴她,人工皮塑造出的高鼻樑、下巴跟喉結起碼能堅持一個星期,不然許文昌會在明天發現小男孩變小女孩。
“猜猜老子來幹嘛。”
跟回了自己家似的,許文昌十分自在的往沙發上一坐,酒蓋往桌子上一磕,自顧自的給自己倒了杯酒。
雖然他動作隨意,但是常年跟鄢行月待在一起,別的味道不說,向風語對血腥的氣息最是敏感。
即便有擴散的酒味做遮擋,但是他一進來,向風語就聞到他身上的血味兒。
許文昌受傷了?
“來我屋子鼓搗針線活?”
她委婉的問道。
定炎銳評:真·委婉
許文昌:“………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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