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臺電腦散發著幽幽的光。
“月月,你在嗎?”
鄢行月站起身開了門,攥緊她的手腕將人拉了進去。
房間裡的溫度有些陰冷,她被鄢行月抱在懷裡壓在牆上細細的親著,不一會兒便熱了起來。
“唔……你真帶著江止去找向冬宸了啊。”
喘息了一會兒,向風語忍不住問道。
鄢行月用腹擦乾淨她唇上的水光,搖了搖頭:“沒有。”
向風語疑惑。
“我自己帶著東西去找了向冬宸。”
向風語:“………”
他抱著向風語,動作幅度不大的蹭著她的臉頰邊。
“在來鄢家之前,你認識許文昌嗎?”
向風語搖搖頭。
原主就是個一門心思賺錢到處打工的小女孩,跟許文昌沒有半分聯絡。
“怎麼了?”
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提到許文昌,向風語仰頭問道。
“沒事兒。”
他不會讓她出事的。
指尖穿插在鄢行月的髮絲中,向風語撫摸著他的頭:“有搞不定的事一定要告訴我哦。”
鄢行月無聲笑了笑。
“我用尿滋他!”
鄢行月:“………”
那倒不必。
“小新哥來家裡了,鋼管舞只好延期了,你可不許賴賬哦,我都記得。”
知道自己逃不過這劫所以爭分奪秒讓姜言來家裡·鄢行月:“……好。”
乾脆把江止也叫回來吧。
晚上,等向風語陷入深眠中。
鄢行月彎腰在她臉頰上親了親,隨後下樓,身影融入黑夜中。
他要去殺許文昌。
敵人在暗我在明。
沒關係,把敵人的左膀右臂全都殺了,把人逼出來就好。
摩挲著腕上的月牙寶石,鄢行月露出一個淺淡、無人看到的笑。
哪怕他沒有成功,也有人給他兜底。
死不了的話,等待許文昌的就是向風語的呲尿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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