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行月“嗯”了一聲,開啟車門將向風語的箱子拎了進去。
坐進車裡,向風語也沒摘圍巾,兩手抓著圍巾將鼻子埋在裡面嗅來嗅去。
正聞著,左邊突然伸過來一隻修長蒼白的手,將她的圍巾抽走。
向風語還沒來得及出聲抗議,那隻手緊接著摁住了她的腦袋,隨後一道陰影壓了過來,讓她動彈不得。
唇上有溫軟之物覆蓋過來,挑撥啃咬著她的唇瓣,氧氣被盡數奪去,向風語不得不主動喘息,卻給了掠食者探尋更深處的機會。
她睜開眼,望向面前死死壓住自己的人。
跟熾熱,像是要吞噬一切的侵略行為不同的是,鄢行月的眼神異常平靜。
稍微分開一些,他啞聲詢問:“這次怎麼不咬了。”
向風語整個人都傻住了。
畢竟鄢行月本人長著一張時刻都能殺妻證道的臉,實在難以想象他做起這種事兒竟然這麼自然且侵略感十足。
灼熱的,都有點不像他了。
見她不說話,鄢行月又啄了啄她的唇。
“無病無災……”
他低喃著什麼,音量小到兩人離這麼近向風語都沒聽到。
【定炎……我又跟小病秧子親嘴了……】
定炎語氣十分平靜:【我看到了】
【我現在要是推開他,在他那張漂亮的小臉上扇一巴掌的話,他會怎麼做】
定炎安慰她:【沒事兒,他會給你挑一棵能開花的樹把你埋下面】
拒絕鄢行月會怎麼樣?
不道啊……沒人拒絕過啊。
向風語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怕他了,她隱約覺得小病秧子不會害自己的。
但是近期女主夏泱的出現,又讓她想起來原書裡鄢行月對她的百般縱容。
原書裡,夏泱的存在對鄢行月來說是特殊的,可最後在兩人利益相悖要做出選擇的那一刻,還是果斷的把人送上西天了。
【但是我不一樣,我不是夏泱,我想要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所以不會出賣也不會害他】
我可是鄢行月激推!!
向風語定定心神,眼神聚焦的看向面前人。
“月月,談戀愛才能親嘴,咱倆沒談呢。”
向風語將手繞到後面,摸著他挺翹的臀部,滿臉嚴肅道。
鄢行月把她不老實的手拿下來。
“哦,那結婚。”
結婚也可以親嘴。
向風語:……好像有點狗屁道理啊
向風語之前跟江止聊的話,他都聽到了。
但是鄢行月沒放在心上。
他也從來沒覺得自己在跟向風語談戀愛。
一直都是談婚論嫁。
“就算你是我推……你這麼草率的求婚我也是要拒絕的。”
摸不到屁股,‘勉為其難’開始摸胸肌的向風語義正嚴詞道。
鄢行月探頭咬了咬她的臉頰肉。
“剛買的內褲,要嗎?”
向風語唇齒間溢位冷笑:“我是這麼隨便的人嗎?”
“兩條,成交。”
鄢行月說好。
隨後從她身上起來,將人抱了過來,貼近她:“再來一次。”
向風語想了想。
“也行。”
“口水能打包嗎?”
鄢行月親親她:“不能,現吃現做。”
剛想閉眼,向風語餘光瞥見什麼,猛地抬手要把鄢行月推開。
沒推動………
“月……月月……你媽……你媽……”
“不許罵人……”
“不是……唔……你媽媽還在……呢。”
鄢行月動作停了下來,放開向風語扭頭一看。
後座老老實實坐著的鄢夫人正低頭玩著手指,對外界發生的一切充耳不聞。
向風語幽怨看他一眼。
“不孝子。”
鄢行月手指蹭了蹭唇角:“忘了。”
隨後用滿臉淡定,像是說晚上吃什麼的語氣平靜的道:“張醫生說——”
“田甜性命垂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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