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報警。
“你知道的,向家不想跟鄢交惡。”
“當時鄢家出事,是向家第一時間站出來幫忙,不然那房子怕是都輪不到你。”
“我們兩家,都因為同樣的人經歷了創傷,你現在這樣做,你母親若是在世,不怕寒了她的心。”
向夏本以為這番話能激怒對面人,但鄢行月卻沒有任何反應,他只是撥弄著面前盤中用作裝飾的羽毛,即便對方提到了自己的母親,情緒也沒半分波瀾。
“你派了人殺她。”
不給向夏掌握話語主動權的機會,鄢行月直接切入重點。
向夏倒也承認的果斷:“對。”
向風語該死。
若是沒有她,他的母親不會慘死在產房裡,怎麼會忍心留下向詩瀾一個人。
他還記得,向詩瀾剛出生的時候瘦瘦小小的,呼吸都那麼的微弱,好像下一秒就要嚥氣。
他們兄弟三個人最開始是不喜歡她的,若不是懷孕,母親也不會死狀悽慘。
但悲痛欲絕的父親時隔一個月再次開口,說的卻是:“她是你們母親留給我們最後的‘遺物’。”
思及至此,向夏眼神中是毫不遮掩的恨意:“你難道也想說父母之間的恩怨,不關她的事嗎?”
漂亮鋒利的眸中閃過些許諷刺,他輕聲道:“江止被培養的很好,好到……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家裡的錢是怎麼來的。”
提到江止這個名字,鄢行月表情才有了細微的變化。
“這是鄢家自己的事。”
他的語氣冷了下來,似是動了怒,但黑眸依舊是平靜的,細看又覺得沒有。
鄢行月像是終於失了耐心,起身不再看他一眼。
“向風語要死,也必須是我殺。”
向夏冷眼看著他的背影。
“你是要跟向家作對嗎?”
鄢行月停下了腳步,微啞的聲音淡然的飄進向夏耳中。
“不,我是在幫你們。”
向夏嗤之以鼻。
時間線拉回現在——
看著面前為一首拉屎兒歌沾沾自喜的向風語,鄢行月想——
惹了向風語確實很麻煩。
但又不會太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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