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每天偷看你上廁所,準時在你洗澡前去蹲點,從垃圾桶裡偷拿你用過的紙巾。”
看著依舊無動於衷的鄢行月,向風語只好使出自己的大招。
“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就把偷走的那三條內褲還給你。”
向風語滿臉不捨,好像心在滴血。
鄢行月:“………”
他就說為什麼少了三條內褲。
向風語躺在地上打著滾:“求求你了,你要是不答應的話,我就———”
“就什麼?”
鄢行月垂眼看著平躺在地上的向風語。
她身下還鋪著毛毯,他還記得是這人前幾天從圖書館回來在路上買的,興致沖沖的跑回來給他炫耀花色多麼多麼好看。
自從這奇怪的鬼魂來了以後,時不時就添置一些東西,鄢行月目光所及之地到處都能看到向風語的影子。
她好像,真的把這個人人避之不及的鬼地方當做了家。
向風語淚眼汪汪(眼藥水)道:“我就把你所有苦茶前面剪一個洞,讓你遛鳥。”
鄢行月:“……聽上去很惡毒。”
向詩瀾的生日宴,江止也會去,鄢行月本來還在想以什麼辦法混進去,沒想到向風語主動來找他。
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至於他為什麼沒第一時間答應——
鄢行月勾了勾蒼白的唇,漆黑的眸中劃過戲謔之色。
當然是想看向風語求自己。
“參加宴會需要禮服,你有嗎?”
鄢行月站起身,走到向風語身前俯視著她,哪怕是這個角度,面部摺疊度也優越的過分。
裝變態裝久了,向風語躺在地上下意識脫口而出:“踩我。”
鄢行月:“………”
“……踩你,以後不許偷我內褲。”
向風語立馬起身:“我要內褲。”
開玩笑,不偷你內褲我怎麼完成‘變態每天必做的一件事’維繫人設。
“我穿毛衣去不行嗎?”
她站起身扯了扯自己胸前印了只小豬的米白毛衣。
鄢行月盯著那隻門牙少了一隻笑的跟傻缺一樣的豬看了一眼,語氣淡淡:“隨你。”
向風語心想不對,靠過來問他:“你是不是有辦法呀。”
“不許偷我內褲。”
“我還是穿毛衣吧。”
。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