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些窮兇極惡的敵人,燒燬我們的營地之後,就跑回到軍艦上去了。在軍艦上住了一個晚上,想直接回國,可又不到那個時間點。有了軍艦做庇護,他們的膽子又大了起來,只要是不下軍艦,我們自然是隻有捱打的份。 就開著軍艦圍著島錄影拍照,當看見我們居住的那艘遊輪,就又起了殺心。幾發炮彈打過去,遊輪就被炸的四分五裂,慘不忍睹。尖嘴猴腮幾個人向長官恭維的說道,長官,這回我們給弟兄們報仇了,遊輪都炸成這熊樣兒了。肯定他們一個人也活不下來。 長官也笑的合不攏嘴,由於時間的關係,並沒有過來檢視。就開著軍艦離開了,軍艦越開越遠,也很順利的穿過了屏障。在浩瀚的大海上行駛。 這次終於確定了島的位置,還拿到了島上的照片兒和錄影。等資料。長官一高興舉辦了慶功宴。早把死了這麼多人的事拋到腦後了。 譚勇正在用一部衛星電話在甲板上和國內通話。 由於時間關係,我直接彙報,請領導務必做好記錄,我現在的位置是一個沒有署名的小島,敵國已經獲取了相關資料。不過請領導放心,這些資料都會消失在大海上。 譚勇,你想幹什麼? 譚勇接著說,去年消失的那架飛機就墜毀在這裡。而且火焰也在上面。慶幸的是她還活了下來。有七八個倖存者都是華夏人。是他們的拼命相助才讓我能完成這次任務。請相關部門儘快施救。 小泉你在和誰通電話?不是下達過命令,沒有駛出這個區域之前不許和任何人通電話嗎?你到底是什麼人?長官喝的晃晃悠悠的從船艙裡走出來。正好看見通電話的譚勇。 與此同時,國內一個碩大的指揮室裡, 鎖定這個電話的位置,搜尋附近的島嶼,一個威嚴的領導迅速的命令道。 電話已經鎖定了,但是附近並沒有發現島嶼,倒是發現有一艘船在行駛。一個技術員向領導彙報。 軍艦上,譚勇大笑兩聲,哈哈哈,哈哈哈,這個島的歸屬權屬於我們華夏的,怎麼能落到你們這群狗賊手裡? 衛星電話被譚勇順手扔進了海里,又從褲兜裡拿出一個一號電池大小的東西。握在手裡。 長官一下子被嚇得不知所措,哆哆嗦嗦的說,小,小泉,你你你不要胡來。有話好好說,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 啪,長官迅速的向小泉開了一槍,速度之快,槍法之準,一槍正好打在譚勇的心臟。長官能混到這個份兒上,沉穩的心理素質,高超的身手槍法,還真不是一般人可比,可這也只能代表是過去。不可能再有將來! 譚勇咬緊牙關,按下了手中的按鈕,我想要你的命! 隨著譚勇的一聲怒吼,轟的一聲,整個軍艦都被炸的四分五裂,比我們的遊輪還慘。只過了幾分鐘,一切都消失在大海上。 領導,那艘船是個軍艦,突然爆炸了,已經消失了,那個技術員指著大螢幕說道。指揮室裡的所有人,看著螢幕上的茫茫大海,都慢慢的摘下帶有軍徽的帽子,向著茫茫大海行了個軍禮。 正在晾曬被子的玉婷,鬼使神差似的突然直勾勾盯著軍艦爆炸的方向,由於軍艦開出去很遠,又有山重峻嶺阻隔,那種輕微的聲音可以忽略不計,誰也沒有感受到。只有玉婷的神智告訴她,譚勇光榮的走了。 咋的了火焰?是不是捨不得你的親哥哥離開?都想的這麼出神。我調侃玉婷說道。 玉婷勉強從嘴角擠出一絲微笑,吐出一口長氣說道,捨得,捨不得,都無所謂了,人已經離開了,永遠的離開了。 怎麼,你是說。 你沒有聽見海面上的爆炸聲嗎?那是敵人那艘軍艦的爆炸聲,已經在大海上消失匿跡了。玉婷說道。 什麼聲音?我怎麼沒聽見?是不是你太敏感了?我問玉婷, 玉婷說,也許吧,我還是挺了解我這個師哥的,既然承諾了就一定能做到,算了,不說他了,明天我打算去海邊一趟,看看他到底在海邊留了什麼東西? 我說道,嗯,那好,取了東西就去迷宮把那些屍體處理掉,這是我們的家園,不能讓這些罪惡的敵人給汙染了。迷宮以外的就不用管了,可能早就成了野獸們的美餐了, 趕走了敵人,幾個美女的膽子又大了起來。一說去海邊拿禮物。都爭先恐後的要跟著去,女人對禮物這兩個字特別敏感,雖然不是給自己的,可這也擋不住那份好奇心。可一聽說要處理屍體。有幾個人就開始打退堂鼓了。付小芳的腿傷還沒有痊癒。必須要有人留下來照顧。孫桂琴和範桂雲自告奮勇留下來,照顧付小芳, 天剛剛亮,女人們就興沖沖的準備好。帶上防身的槍支,以前用的標槍和弓箭都淘汰了,有了熱武器,冷兵器自然是看不上眼了。這些都是用生命和鮮血換來的,也讓我們付出了不小的代價。 我們按著敵人的足跡一路向海邊走。動物們也好像知道我們有精良的裝備。看見我們就躲的遠遠的。現在我感覺就是這個島的主宰者,有一種莫名的優越感,一路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