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是真的淋雨了,要是淋病了,在這裡還真不是個小問題。沒有醫院沒有藥。鍋碗瓢盆什麼都沒有。連煮碗熱湯的東西都沒有。 我們三人摘了一大堆桃子。趕回池塘邊看見,大佬級別的周明,周總。也屈尊籬下的撿起乾柴來。在家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付小芳和白秀春。已把十幾個塑膠瓶裝滿了清水。擅長醫術的大山妹子二丫和人民警花魏平,拎著兩隻野兔笑著走過來。只有玉婷腿傷還沒有好。一瘸一拐的溜達,不敢走遠。這是多麼和諧的一幕。 看來她們是已經從陰影中走出來了。認識到了現在的處境。只有自食其力才能活下去。 我們這些來自天南地北的善良人,組成了一個和諧的大家庭。 大家圍攏到一塊,先吃點桃子,墊墊肚子。 二丫坐在我身邊說,“阿哥,一會我用斧子去砍幾顆硬竹。做兩把弓。我要是有弓,那兩隻野雞今天肯定跑不了。” 弓箭,小時候我也玩過,用來打鳥,射魚。 “嗯,這個想法很好。有時間我和你一塊做。現在咱們要抓緊搭棚子。你看,天快要下雨了。” “好好,那就把棚子搭在池塘邊上。洗漱用水都方便”。白秀,春和付小芳說。 “我看搭在樹林那邊。那邊摘野果方便。”孫桂琴說, 我看了看大夥兒,沒有人再說話。說道, “搭在樹林那邊。樹木遮住了陽光。太潮溼,太陰暗了。不利於通風。” “搭在池塘邊兒上。太危險了。下大雨,積水會把棚子淹沒。”我對幾位美女說道, “那你說搭哪,搭這兒也不行,搭那也不行的。”魏平插插嘴道。 我接著說。“剛才我看過了。就搭在北面的山坡上。那裡四面空曠。野獸無處躲避。而且朝陽採光會好一些。而且那裡的地勢,比南邊的缺口高些。再多的積水。可以從那個缺口流出去。不會淹沒我們的窩棚。” “行啊,小李。沒看出來你知識面還挺廣的。”範桂雲誇讚了我一下。 “我看也是,跟這小子準沒錯。”周明也讚道, “我是個農村人。吃的苦比你們多一點罷了。”我謙虛的說,被他們這樣稱讚還有點不習慣。 “幹嘛不早說出來,大喘氣。”孫桂琴又針對上我了。 這娘們老針對我。有時間得狠狠的調理調理她。 大家得抓緊時間。天陰的越來越暗了。 留給我們的時間可不多了。 走到選定的位置。我說道,“周大哥, 你和小芳和秀春。把這塊弄平。三乘五米的樣子吧。二丫,你和玉婷把兔子烤了吧。吃飽才能有力氣幹活。我和魏平去砍樹。大家分頭行動。” 大家沒有異議。各幹各的去了。二丫又跑回來。拿走了斧頭。沒有刀。收拾兔子只能用這把斧頭。 “李立,怎麼都有活,就我沒有。”範桂雲生著氣說。 還真把她給忘下了。但是,我知道不能這麼說。 “啊,那個,你不是腿傷剛好。還不能劇烈運動。你就好好休息吧。”我找了個還算說的過去的理由。 “瞎說,我的腿早就不疼了。玉婷腿比我嚴重多了。她都有活幹。為什麼我沒有?我看你就是欺負我。” 媽呀!女人發起威來。那可不是病貓。有句老話怎麼說來這十年河東,十年河西。我本來就是他家公司的一個工人。都是老闆給我安排活。你看現在。老闆非要我給他安排活。不讓她幹活還生氣了。 “啊,對對對。玉婷腿上也有傷。那個活吧。就得你們三個人來幹。你把關。一定要烤的外焦裡嫩的。” “好,那好。那我去去幹活了,”孫桂雲高興的走了。 我無奈的搖搖頭。唉,這是咋回事嗎? “咋啦,搖什麼頭兒?嘆什麼氣?本來就不是你不對嗎。”魏平瞪著我說 我說,“不讓幹活還不是好事。你們不讓我幹活,我肯定高興得不得了。絕不會生氣。” 魏平說,“你不幹活誰幹?讓我們這些女孩子幹。你好意思的嗎?” 這回我是真的領教了。和女人講理,那就是沒有理。 “行行行,我錯了。咱們就近找找。找那些鵝蛋粗細。儘量直一些的小樹。多找幾棵做上記號。一會斧子她們不用了,我們拿過來直接砍。”我只好繞開話題,不和她爭執。 斧子就一把。也得慶幸有一把。不然更糟糕。 二丫看來是在山裡沒少吃野味。 收拾起野兔來,雖然沒有刀子好用。但還算麻利。 半個多小時,兩隻兔子都收拾好了。 範桂雲把斧子給我們送過來。要走了打火機生火烤野兔去了。斧頭和打火機是我隨身保護的。這兩件寶貝可不能丟了。 我沒有猶豫,接過斧頭就幹了起來。斧頭還算鋒利。砍鵝蛋這麼粗的小樹,幾下就能放倒一棵。放倒之後截成差不多五米一根,棚子搭的太小,人太多,住不下。我截好一根魏平就往周總那邊扛一根。我很快砍倒了十幾棵樹。砍完之後就和魏萍一起把所有的樹都扛了過去。孫桂琴也過來幫忙。好像也沒給他找什麼活幹。包括樹的上半截和樹枝。都能用得上。這章沒有結束,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