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個正形”。白秀春配合著說道。
範桂雲和魏平也看著我傻笑。感覺是在看我的衣服和鬍子。和那個副總經理對比。看的我渾身不自在。
我氣憤的說。“誒,咋的?連你們也看我不順眼,是嗎?你覺得那個副總好乾嘛還拒絕人家?”
魏平聽了我的話,臉一下子紅了,“我哪有看你不順眼,我只是隨便說說嘛。再說了,我也沒答應跟他跳舞啊。”
白秀春趕忙打圓場,“就是就是,李哥你別生氣,魏平她不是那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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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桂雲也附和道,“對啊,我們就是開玩笑的,你咋還真生氣了?。”
我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語氣有些重了,她們是很在乎我的。“對不起啊,我剛才有點衝動了。其實我也不是故意針對你們,只是覺得他那種行為有點不尊重人。”
魏平看了我一眼,輕輕地說,“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不像某些人那麼愛吃醋。愛生氣。”
“哎,你們這是咋的了?怎麼一個個這麼消沉?來喝杯勁大的。”玉婷和付小芳拿著酒和高腳杯剛好回來。
“好啦,大家開心一點嘛!”玉婷笑著說,“難得來這裡玩,就要好好放鬆一下!”
付小芳將幾個酒杯倒上酒。小聲問白秀春。“秀春姐。他們這是咋的了?剛才不是好好的嗎?”
“姓李的醋罈子打翻了”。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接過付小芳遞過來的酒杯。“你別聽她瞎說。就我這條件還會吃醋。只有別人吃我的醋。”
“嘿嘿,我看也是,李哥,來,乾一杯。來,大家一起幹杯!”付小芳給大家碰杯。大家也紛紛響應。
音樂再次響起,這次是一首抒情的慢歌。舞池中一對對情侶相擁而舞,十分浪漫。
突然啪的一聲。魏平一不小心將一隻酒杯碰到地上,摔碎了。
大家的注意力被吸引過來,只見魏平的手上沾滿了紅酒,她的臉頰也微微泛紅。
“哎呀,我真是太不小心了。”魏平有些尷尬地說道。
“沒關係,歲歲平安嘛。”我連忙安慰她。
這時,服務員走過來,迅速清理了地上的碎片,並換了一隻新的酒杯。“這位女士。損壞店裡的物品是要賠償的。請到櫃檯那邊結一下賬。”
魏平滿不在乎的說。“行,沒問題,多少錢?”
“一個酒杯是3000塊”。服務生伸出三根手指。
“多少?三塊還是30塊”。 魏平以為自己聽錯了。
“3000是3000塊”。服務生又重新說了一遍。
魏平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地看著服務生,“一個酒杯要三千塊?你們這是搶劫吧!”
服務生禮貌地微笑著,“這是我們店的規定,酒杯是定製的,價格確實比較高。”
魏平氣得胸脯上下起伏,“你們這也太黑了,我不賠!”
白秀春和範桂雲趕緊拉住她,“算了算了,別惹事,咱們還是付錢了事吧。”
“不行,一個杯子憑啥要這麼多錢?誰也不能給”。我大聲說道。我知道這些錢在這幾個富婆手裡不算啥。可這種行為太讓人生氣了。
“不是你在從中作梗吧,叫你們經理來。不然這錢不能給你”。玉婷也很生氣,對服務生說道。
“就是啊不就一個破玻璃杯嗎?3000塊錢都能買一車了”。魏平也不想做這個冤大頭。
很快,舞池裡的人也聽到了爭吵聲。都停止了動作,紛紛看向我們這邊。
服務生也帶領幾個文龍畫虎的 打手,向我們這邊湧過來。為首的一個指著我說“小子,別在這裡惹事。趕緊把錢交了,免得皮肉受苦。”
“你家這杯子是金子做的?憑啥值這麼多錢?今天我還真的就不給了。”我冷笑一聲,“我今天還就不信這個邪了,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把我怎麼樣。”
一旁的白秀春和範桂雲有些擔憂地拉了拉我的衣角,示意我不要衝動。但此時的我哪裡還顧得上這些,心中的怒火讓我無法平靜。
就在雙方僵持不下的時候,玉婷站了出來。她冷靜地對那個人說:“我們不會任人宰割,你去把你們經理叫來,我們要和他當面對質。”
魏平也跟著說。“對,這錢說啥也不能給。有本事把你們老闆叫來”。
“哈哈,就你們幾個草民還想見我們老闆。也不撒泡尿照照。弟兄們家法伺候”。
打手們一擁而上。關鍵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