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秦折玉開啟了別墅的安保系統。
“砰!”
楚珂捂著腦袋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你跑什麼?!”秦折玉扯著楚珂往沙發那走,最後一把將她按在沙發上,拉開她捂著腦袋的手,去看她的額頭。
腫了一塊。
秦折玉嘆了口氣,轉身去拿藥油。
“你......”秦折玉想到楚珂那個謹慎的性子,把藥油塞到她手裡,“你自己擦。”
楚珂立刻跟他拉開了距離。
“離我遠點,”她一臉嫌棄,“瘟神。”
剛從地上爬起來的白熠,瞳孔地震。
秦折玉“???”
他目瞪口呆,看看楚珂,又看看白熠,最後抬手指了指自己,“我,瘟神?”
楚珂已經光速站到了和他對角線的位置。
廢話,你不是瘟神,能害我做整整三天的噩夢?!
昏迷的這三天,楚珂的意識簡直快要被這個世界的天道給折磨死。
噩夢裡各種死法和懲罰折磨都指向一個原因——
僅僅是因為她要說出自己不屬於這個世界的事實。
她看向秦折玉的視線陡然銳利,恨不能隔空掐死他。
媽的,要不是他多嘴問那一句,自己用得著犯這個世界的忌諱?
跑路隱匿的那幾個月,她活的安安穩穩的屁事都沒有,一跟秦折玉扯上關係,她就倒這麼大的黴!
不是瘟神是什麼?!
白熠把手裡的檔案放下,看向楚珂,“楚......您怎麼稱呼?”
楚珂冷笑一聲,“張三、李四、王五,隨便怎麼稱呼,甚至你叫我徐俊大也行。”
白熠“......”
你可以叫任何名字,但你絕對不會是叫這些名字。
秦折玉還想靠近楚珂,楚珂就跟那個同性相吸的磁鐵似的,他走近一步,楚珂就拉開一步的距離。
白熠輕咳一聲,“那,您是......先生,還是小姐?”
秦折玉腳步一頓,最後視線鎖定在楚珂身上,“你是男是女?”
楚珂衝秦折玉比了箇中指,“我是你爹。”
秦折玉“......”
算了,有活力是好事。
“你昏迷了整整一個月,”秦折玉深吸一口氣,慢慢平復下來,“我去給你叫醫生,咱們重新檢查一下。”
楚珂猛的抬起頭,“你說,我昏迷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