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被秦折玉談話之間敲定死法的主角,現在剛登上回國的飛機。
這裡實在太不安全,黑幫勢力錯綜複雜,槍擊案也是隔三差五就有,楚珂思來想去,決定還是趁早跑路回國。
按照她的判斷,昨天剛塞給催債人一百萬,怎麼也能買幾天的安寧。
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手裡還剩兩百來萬,都被楚珂置換成人民幣,匯進了原身父母的賬戶。
她只給自己留了不到十萬。
如果未來打算跑路到小縣城,這十萬裡甚至還能再捨棄一部分保命。
下飛機之後,楚珂直奔機場衛生間,再出來,已經又換了一身行裝。
將先前換下來的衣服塞進垃圾袋丟掉,她帶著棒球帽和口罩,泰然自若離開機場。
......
“你說什麼?”白熠猛的看向神色緊張的下屬,“楚珂不見了?”
下屬欲哭無淚,“昨天跟蹤她的人說楚珂一天沒出門,還以為她是請假了,畢竟她那輛二手車一直停在公寓樓下......誰能想到到今天也沒有動靜,敲門也沒回應,問她打工的那幾家店,都說是她曠工兩天了......”
白熠立刻打斷了他,“帶人,馬上去她租住的那間公寓。”
白熠帶上下屬和先前僱的本地人,驅車殺到了那間公寓。
“能不能破門?”白熠問本地人,“警察那邊我們來搞定。”
一個紋滿背的壯漢自告奮勇,一腳下去,薄薄的空心木門立刻應聲而開。
屋內生活氣息很足,單人床上的被子沒疊,陽臺上的晾衣架還有晾曬的幾件連衣裙,鞋架上也是一些要穿的鞋子。
就是沒有楚珂的影子。
白熠罵了一聲,帶著人把這間小小的公寓翻了個底朝天。
甚至還在床底的行李箱裡翻到了幾萬塊錢。
那是楚珂留下的幌子。
“她應該沒跑。”下屬看到那些錢,下意識猜測楚珂應該不是逃跑。
白熠神色有些凝重,他將這間公寓來來回回看了不知多少遍,最後站在了陽臺的晾衣架旁邊。
窗戶開了一半,微風吹在晾衣架上的連衣裙,裙襬隨風擺動。
白熠越過晾衣架,走到窗戶邊,往窗外看去。
“白哥,你懷疑她跳窗走的?”下屬走到白熠身邊,看了眼窗外四層樓高的高度,果斷搖頭,“不可能,她沒那個身手。”
樓外是有幾個放空調外機的小露臺,和一根光禿禿的水管。
但這高度,就算是專業的人來也得藉助繩索工具,要徒手下去,就算摔不死也得摔殘了。
楚珂一個富家小姐,手不能抗肩不能挑,她除非長翅膀飛下去,否則不可能跳窗逃跑。
白熠有些頭疼,一偏頭,又看到茶几上楚珂正在充電的手機。
他滑開手機螢幕,沒有設定指紋解鎖,裡面還插著楚珂的手機卡。
白熠將手機丟給下屬,“讓人盯好機場碼頭,以防萬一。”
此時已經回到國內改頭換面的楚珂,打了個噴嚏。
“小褚?”酒店經理剛清點完楚珂卸好的酒水,見她出神,把手裡填好的收貨單往她面前晃了晃。
楚珂反應過來,接過收貨單,跟經理寒暄兩句,才爬上她開來的那輛小破皮卡,給下一家送貨。
白熠,又雙叒叕慢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