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珂興味被酒精攛掇著一上頭,就沒收住。
她丟開秦折玉身上已經帶血的的繩子,抱著他起身。
秦折玉的藥效還沒褪,但已經能勉強分辨出現實和夢境。
“楚珂……”他帶著身上被摩擦出血的血痕去蹭她,聲音沙啞,“繼續……”
“還沒夠?”她扶著人去開試水溫。
“楚珂,”他又開始戰慄,緊緊摟著她不肯鬆開,“不能停……停下來又會夢到那些……”
讓人恐懼的回憶。
楚珂安撫似的拍了拍他的後背,“先清理清理身上。”
秦折玉對水也有些恐懼,不肯站到花灑底下。
楚珂沒辦法,只好扯了條毛巾打溼草草給他擦了擦。
秦折玉抓過毛巾丟到一邊,又去胡亂吻她,“不要這個……要你。”
他壓著楚珂抵在瓷磚上去蹭她,“再繼續,好不好?”
“你再弄疼我一點,”秦折玉的聲音全是渴求,“求你了……主人。”
楚珂回抱住他,“低頭。”
秦折玉立刻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她輕輕碰了碰他身上的痕跡,耳邊秦折玉的呼吸又一次錯亂起來。
似乎只要不是噩夢,男人就能欣然接受一切肉體上的折磨。
他清醒時接受不了的疼痛,在此刻只是讓他沉淪進慾望的誘餌。
甜絲絲的細密疼痛讓人上癮,讓人墮落,讓人徹底忘記反抗,直到淪為她手裡的玩物。
“楚珂……”秦折玉嗓子啞的不行,還是竭力把自己的喘息壓低聲音送到她耳邊,鼓勵她繼續。
好喜歡她啊。
喜歡她給自己的一切。
“你再多碰碰我,”秦折玉強忍住喘息低頭吻在她肩膀上,“我喜歡你這樣......”
這是一條單行道,登上慾望的纜車就只能任由他的掌控者將他送上頂點。
不過路程中間要遊玩多久……
他說了不算。
“楚珂……”秦折玉被一浪高過一浪的快感砸的暈頭轉向,連站立也難以維持。
“不行了……”他死死抱著她,哭腔難以自持,“我又要……”
靈魂被快感和疼痛絞著在軀殼裡被折磨的已經分不清七葷八素。
但還不夠。
在噩夢和現實中來回遊弋的男人此刻只知道索取。
即便身體已經到極限也要索取。
秦折玉徹底失去意識軟倒下去之前,楚珂看了眼窗簾縫隙外的天空,又看了眼桌子上四四方方的電子錶。
已經快四點多了。
一把抱起已經昏迷的男人,慢慢放到床上,楚珂看了眼盤桓在秦折玉身上那些豔麗的血痕。
他比之前瘦了不少。
過去想抱他還真得廢點兒力氣,現在輕輕鬆鬆就能抱動這個男人。
剛要起身,才發現秦折玉指尖還勾著她的衣角不肯鬆開。
楚珂嘆了口氣。
秦折玉昏睡過去之後,似乎又嗅到女人身上熟悉的沐浴露氣味。
他下意識往她身上蹭了過去。
楚珂丟掉給他上藥的棉球,打了個哈欠。
“睡吧。”女人的聲音溫柔許多,一點點撫平秦折玉被噩夢侵擾皺起的眉頭。
秦折玉中間迷迷糊糊醒過一次。
陽光透過窗簾縫隙落在他們那張狹窄的單人床上,有些刺眼。
他混沌了好久,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楚珂的單間裡。
藥效和宿醉的後勁扯著他的大腦快要炸開。
頭疼不已。
身旁女人的胳膊搭了過來,又給他把被子往上拉了拉。
秦折玉下意識看向身旁貼著自己的人。
是楚珂。
秦折玉鼻子一酸。
她沒走。
摟著女人往床裡挪了挪,秦折玉實在挺不住,圈著楚珂又昏昏沉沉睡了過去。
林齊見楚珂打著哈欠從單間出來,“秦折玉不跟著了?”
楚珂隨手攏了攏頭髮,帶上了防盜門,“管他幹嘛。”
“他還沒睡夠。”
林齊沒聽明白她的意思。
“走,”他更關注更重要的事情,“今天早上吃餛飩。”
楚珂難得心情好沒繼續pua他,應下的相當爽快,“隨便你。”
林齊準備炫耀自己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