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我這嘴,楚珂現在就在車上等你呢。”
“我先走了,”秦折玉抬腳準備離開,“業務上,有什麼事情聯絡白熠。”
彭宿點點頭,笑得爽朗,“我就不送了,免得打擾你倆溫存。”
秦折玉衝他擺了擺手,沒再回頭。
“這麼快?”楚珂感覺秦折玉好像出去溜了圈就回來了,還以為聊業務得很長時間呢。
“他把你當成之前的楚珂了,”秦折玉探身過來給她系安全帶,“跟他隨便解釋了兩句。”
楚珂恍然大悟,“難怪他看我那眼神跟想弄死我似的。”
“回家。”秦折玉扣上安全帶,駛出了地下車庫。
車子停進別墅,楚珂剛拉開車門下車,就被秦折玉一把拽了回來。
“拽我幹嘛?”楚珂剛轉過頭,秦折玉長腿一伸,跨坐到她身上。
“你……”楚珂嘴角抽了抽,“你好像騷過頭了。”
秦折玉長臂探過去,將車門又重重關了回來。
“都說了……”他小心控制自己別壓到她腿上的傷,一雙鳳眼黏在楚珂臉上,“只給你一個人看。”
楚珂一把將秦折玉脫到一半的西裝給滴溜上去,“修身養性。”
她拍了拍秦折玉的肩膀,一臉慈祥,“注意節制。”
秦折玉臉色一黑。
他肩膀一動,西裝外套又滑落下去。
楚珂面不改色,又給他穿了回去。
“你什麼意思?!”秦折玉咬牙切齒,“你性冷淡?”
楚珂眼裡完全沒有世俗的慾望,“你好胳膊好腿的,一點都不在乎我這個傷患的死活啊……”
秦折玉語氣陰森森的,“我問過成醫生了,只要注意一點……”
楚珂捏住了他的嘴唇,“施主自重。”
秦折玉揮開她的手,傾身吻了下去,“我不會自重,要不你教我?”
一手按住楚珂掙扎的手,他總算將外套扯下來丟到一旁。
楚珂“……”
“你能不能別燒了?”她恨鐵不成鋼。
秦折玉鬆開領帶,一顆一顆去解開紐扣。
“不能,”他握著女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腰帶扣上,“只想跟你這樣……”
楚珂抽回手,又要推開他去開車門。
秦折玉眼疾手快把人攔了回來,“你就不能專心一點?”
秦折玉的襯衫已經落到腰間,露出頸間到胸肌上的那些淤痕,“繼續昨天我們被打斷的……”
楚珂還是波瀾不驚。
男人嘆了口氣,在車內狹窄的空間裡微微挺直一點脊背,俯身捧著楚珂的臉,發狠似的吻上她的唇。
竭盡全力去追逐她,撩撥她,手段用盡,只求她那根理智的弦能為自己而斷,與他一起沉淪向暗無天日的深淵。
只要有一次是她心甘情願為他失控……
他就有把握引誘女人走進名為愛的囚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