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上門之後生意突然好了起來。
秦折玉連一句完整的禁忌之語都沒說出來。
只能咬著牙承受。
手上的齒痕都要泛紫,他實在支撐不住,死死用唇抵在楚珂的頸窩。
她到底接了多少電話?
秦折玉早就思考不了這些。
他只知道自己要安靜。
感官被無限放大,甚至門外街道清晰的聲音也是一重刺激。
秦折玉就像驚弓之鳥一樣,聽到一點兒動靜就要往楚珂懷裡縮。
是羞恥。
是折磨。
也是別樣的感受。
楚珂的惡趣味在這種時候格外明顯,她明明可以用紙筆,卻非要在通話時逼著秦折玉重複一遍資訊,自己記在備忘錄裡。
記錯了會懲罰。
咬字聲音太小也會懲罰。
楚珂拍了拍秦折玉的後背,結束通話電話放到一邊,放輕聲音,讓自己的呼吸噴灑在秦折玉耳邊,“怎麼樣?”
秦折玉大腦一片混沌。
他不敢說話。
一張口那些被關在喉嚨裡破碎的聲音就再也關不住。
楚珂眉頭微蹙,“不回答我。”
秦折玉跨坐在她腿上,死死摟著她,只敢搖頭。
就算現在跟他說電話已經掛掉,他也不會相信了。
楚珂摸了摸他的頭髮,“抬頭。”
秦折玉也不肯抬頭。
實在奇怪,對於現在的他來說黑暗竟然是一重保護。
有朝一日,融進黑暗竟然比暴露在陽光底下安全的多。
楚珂的耐心已經快要耗盡,她聲音冷了下來,“倒數到一,抬頭看我。”
“否則……”
秦折玉控制不住發抖起來。
看到男人隱忍迷茫的眉眼和額間被冷汗打溼的髮絲,楚珂扣著他的後腦勺讓他吻了下來。
撬開他緊閉的牙關,將他那些壓抑不住的聲音壓低碾碎吞進腹中,最終讓其盡數消散在兩人的唇舌之間。
幾不可聞。
秦折玉總算慢慢舒展開一點肢體。
別再來電話了。
他緊緊閉著眼祈禱。
不知是祈禱有效還是終於要到終點,秦折玉微微痙攣著咬在她鎖骨上時,再也沒人來打擾過捲簾門裡的他們。
楚珂垂下眼簾,任由秦折玉抱著自己平復顫慄。
最終秦折玉脫力抱著她躺下,呼吸還是凌亂。
楚珂抬手摟住他的腰,不讓他掉下去,“這麼害怕嗎?”
秦折玉一開口,嗓子乾澀的火燒一樣,“你每次都這樣……”
他又閉上嘴,緊緊抱著她,起伏劇烈的胸膛逐漸平靜下來。
楚珂突然笑了聲,“那你會……”
秦折玉扣著她的後腦勺壓在自己熾熱的胸膛上,讓她緊貼著自己。
“……我不會反抗你。”
男人的聲音隔著胸腔隔著皮肉,擂鼓一樣傳到楚珂耳朵裡,久久不能消散。
楚珂安靜下來,逐漸收緊了懷抱。
秦折玉只休息了一會兒,就強迫自己起身穿戴。
在這種環境下他一點都沒有安全感。
楚珂撐起身子,拉上自己歪下去的外套,擋住肩頭上還有些痛癢的齒痕。
重新拉起捲簾門,屋內已經恢復如初,彷彿什麼都沒發生過。
隔壁理髮店的兄弟倆自從“小江”辭職後很少再來串門,偶爾打照面也是禮貌點點頭。
秦折玉切了一小盤金燦燦的菠蘿,泡好瀝水遞到楚珂手邊,壓低聲音附在她耳邊說了一句話。
楚珂拿牙籤插菠蘿的手一頓。
“裝修的時候……讓裝修隊隔一間休息室。”
她仰頭看向撐著櫃檯注視自己的男人,“忘了告訴你……二樓就是。”
沒有感情,全是惡劣。
秦折玉面無表情順著楚珂的視線看向被水桶擋住的小門。
拉開老舊的小木門,高高的水泥臺階像是居高臨下的嘲諷一樣,默默俯視著秦折玉。
秦折玉“砰”的一聲帶上門。
楚珂饒有興趣的聲音從櫃檯後響起,“白熠的圖紙竟然還有第二頁。”
她語氣誇張,“哇——連二樓休息室都考慮到了,白熠心夠細的。”
秦折玉快步走到楚珂面前,面無表情看向一臉真誠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