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就能看到底的房間確實沒有石峭的身影,窗戶也都是緊閉的狀態,衛生間也是空空蕩蕩。
“楚小姐,”白熠已經腦補楚珂背後的那個妖孽直接把人給吞噬掉的場景,神情越發嚴峻,“之前跟在你身旁的那個男生呢?”
秦折玉順著白熠的視線看向房間,沒有找到那個少年的身影。
不知為什麼,他下意識鬆了一口氣。
“可能有事去忙了?”秦折玉完全不想深究那個少年到底去哪兒了,最好這輩子都別回來,“管他做什麼,我們去吃飯?”
說著,他又要去攬楚珂。
白熠看到秦折玉明顯就是慶幸的神情,嘴角一抽。
老闆,你是真不怕身邊這人是不是什麼變態殺人犯啊。
幾人從樓上下來,跟鍾大師打過招呼。
“那位......”鍾大師看向楚珂,神態依然謙卑,“那位仙家,回去了?”
“嗯,剛離開沒多久。”楚珂有些驚奇石峭和鍾家的牽絆,“我很好奇,他之前用另外一個空殼時,你能不能感應到他的存在?”
“這種感應,到底是刻在靈魂還是......”
白熠總算反應過來他們那些模稜兩可的話是在討論那個失蹤的少年。
鍾大師捋了捋鬍鬚,片刻後才笑了,“某種程度上來說我們只是傳達者......既不能干涉、也不能洩露過多天機。”
“是否能感應不重要,畢竟我們的存在,並不會影響到客觀事實的走向。”
意有所指,雖然隻字不提他先前破例將秦折玉送進虛空的事情。
楚珂聽明白了。
他這類人,大概是天道在人間的耳目,雖然能窺探天機,但並不能插手介入,除非得到天道的明示。
“明白了,”楚珂不再繼續追問,“還是多謝你曾經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