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穴。一個俊美迷人的紅衣男子在月光的籠罩下輕喘著,屈身將刀鞘夾在有力的大腿中間,用火熱的下體不停的磨蹭著。鐵器冰涼的觸感可以稍微緩解一點體內的慾火,但終歸不能解除肉體的飢渴,但他還是忍不住飲鴆止渴,在暗夜中一次次的撫慰自己飢渴的肉體。
無數個日夜,他的體內像是有一把邪火在燃燒,瘋狂的渴求著被充滿被貫穿。腿間那朵聖潔的嬌花每到夜晚更是瘙癢難耐,不分白天黑夜的折磨著他,讓他白日行動不便,夜裡輾轉難眠,無時無刻不想有粗硬之物插進裡面攪弄一番。一開始他還可以忍耐,可是隨著朝拜次數的增多,他的身體也變得越發的飢渴,一看見那些粗長之物,穴中就淫水狂流,恨不得撲上去將它插進洞中。身為一教之主的羞恥心令他將這些淫邪的慾念牢牢壓在心底,可是在這樣一個無人的夜晚,那些念頭忍不住破繭而出,藉著夜色遮掩,他藏在這無人敢入的禁地裡偷偷撫慰著自己飢渴的肉體。
在夜色的催化下,他的動作也變得愈發的放浪。他跪坐在冰冷的地面,一邊用手撫慰著空虛的肉體,一邊將刀鞘置於雙腿之間,用越發肥厚的蚌肉夾住鞘身雕花的部分前後研磨。
他摩擦的興起,一次抽動時,刀柄堅硬的部分恰好在滑膩的汁液促使下滑入敏感的花唇,頂的他渾身都酥麻了。只恨不得這物再長些,能將他的騷穴捅穿。
刀柄很快就被他的體溫捂熱,再也不能帶給他清涼。他失望的起身,失魂落魄的看著沾著粘液的刀鞘。雕刻著繁複花紋的鞘身帶著一層薄薄的水光,那是自花穴裡流出的蜜汁。雖然不曾插入,但光是磨蹭穴口就令裡面流水不止。他的臉上升起一層薄薄的紅暈,臉上的表情複雜莫名。
飢渴的身體仍舊沒有得到滿足,他失神的望著洞外的冰天雪地,眼中的渴望幾乎要破繭而出。
被慾火趨勢的紅衣男子赤足走過積雪皚皚的草叢,洞外寒徹刺骨,卻令他燥熱的面板感到絲絲舒適。
他將刀鞘扔到積雪上,在它吸收天地寒氣的同時,他也迷茫的倒在了雪地裡,妄想用冰雪的寒涼壓下洶湧的慾火。
匆匆披上的外衣在雪地裡顯得越發的凌亂,面板不消一刻便被凍得通紅,粗重的喘息聲在天地間不斷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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