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出三百萬買你手中的股權,其實是幫你。你有錢去賠他們,儘早擺脫這場官司,否則,我不買,那些股票就是一張廢紙。武金龍死後,你拿著酒廠的酒私自出售,獲利應該不少吧。你們六人商定的那個取而代之的方案,要不要我念念……” “這個你也知道……我賣我賣,肖炎,我都聽你的。” 肖炎說出自己那麼多事,楊宏偉這下徹底慌了,直接求饒。 楊宏偉認慫,剩下的事也就好辦了。 晚上,肖炎就從楊宏偉的家人手上拿到了金龍酒廠的股權。 …… “花姐,你說他會不會來呀!” 那天肖炎走後,武綺瑤醒來,看著花姐端著兩個放了蛋的麵條過來了,也是感到奇怪。當花姐把事情一說,她便感覺到身體與平時的不一樣。 要知道,這段時間,金龍酒廠內外交困,追債的,逼宮的,隔三差五的就過來,把武綺瑤差點逼瘋了。而現在,她幾乎感覺不到身體的疲倦。 當花姐再次把杯中的水讓她喝完之後,她終於知道這杯水的不一樣。 後面的兩天,她一直在想著肖炎走之前說的那些話,無形之中,她對肖炎也是有了一點想像,但轉眼三天時間一閃而過,上午八點半,武綺瑤就走進了辦公室,看到花姐,卻是忍不住問道; “他,你是說上次拿一百箱酒的那個年輕小夥子吧。” 肖炎說給武綺瑤聽的那段表明身份的話,花姐並沒有聽到。肖炎給她喝了什麼,也不清楚。不過那天聽肖炎說武綺瑤睡著了,她還以為肖炎把武綺瑤侵犯了,誰知看到武綺瑤,發現武綺瑤正呼呼大睡,衣服什麼的,也沒有任何異樣,花姐也是放心了。 當天她就呆在武綺瑤的辦公室玩著手機,直至武綺瑤醒來。 花姐當然知道武綺瑤說的他是誰? “嗯。那天他說要拿酒回去搞試驗,而且說試驗成功,他願意出六千萬。” “什麼,他出六千萬,武廠長,這你也信。金龍酒,堂堂名酒,揚名這麼多年,他還要試什麼?難道酒是假的嗎?” “他們那天去我的批發部,就言辭閃爍,說話不著調。現在金龍酒廠眼看就要倒閉了,而且外面的套牌酒這麼多,他會出六千萬買廠!武廠長,你死了這條心吧。他就是玩你的。” 對肖炎的第一印象又不好,加上後來去拿酒,原本是拿一千酒,轉眼又改成一百箱,對肖炎,花姐是非常不信任。 “他說他是至尊大酒店的董事長,至尊大酒店可是一家全國五星連鎖酒店。財大氣粗。” “武廠長,這段時間你忙於酒廠之事,你應該還不知道外面的事吧。至尊大酒店現在被人特意針對,生意蕭條,聽說不僅柳市C發話,就是黎家也在暗中推動。如今的至尊大酒店早就是以前的至尊大酒店了。和我們金龍酒廠一樣,自身難保。” “什麼,和我們一樣。但他給我喝的那個……” 原本以為有至尊大酒店這塊金字招牌,誰知對方竟然被慶市一白一黑兩大勢力約束,武綺瑤頓時就覺得心往下一沉。但想到自己身體的好轉,她對肖炎又有了一絲信任。 “武廠長,銀行的人來了。放不放他們進來。” 就在武綺瑤和花姐在說著話之際,只聽得外面腳步聲響起,一名長相俊美的女人慌慌張張的衝了進來。 “別慌!馮會計!該來的,我們也擋不住。” 看到是金龍酒廠的會計馮小雙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武綺瑤卻是故作鎮靜,坐到了辦公椅上。 ‘武廠長,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欠的貸款籌集好了沒有?如果沒有,那我就要強制執行了。” 一個體型微胖,國字臉的漢子走了進來,看到武綺瑤就趾高氣揚的說道;在他的身後,則是四個身著西裝,打著紅領帶的人員,他們的手中拿著一個袋子。 “熊行長,想當年,金龍酒廠效益好的時候,你們銀行為了完成貸款任務,多次上門找我父親尋找幫助,便許以低息貸款的優惠條件,而我父親也是看在這個份上,才對金龍酒廠進行擴建。” “現在我父親剛走沒有多久,你們就如此迫不及待,落井下石,你們銀行還真是翻臉不認人啊。假如有一天,我們金龍酒廠東山再起,你們是不是又會來求我們。” 對於當初父親貸款擴建之事,武綺瑤依然記得,但這些人過河拆橋的做法,卻是讓她感到憤怒。 “哈哈,商人逐利,而我們銀行也是無利不起早,此一時彼一時也。好了,廢話不多說了。要麼還錢,要麼強制執行,哦,我忘了,上次回去,鑑於金龍酒廠目前的情況,我們對你們金龍酒廠的現狀重新評估了一下,根據我們評估師的評估,金龍酒廠的廠房和裝置都不足以抵銷銀行的欠款,故你們的專利,也要抵押,你不能帶走。” “什麼,專利也要抵押。哈哈,我明白了。原來你和他們串通了。” 武綺瑤沒有想到,對方竟然是咄咄逼人了。以前還以為廠房和裝置足夠可以還清貸款,現在沒有想到,過了三天,他們又看上了金龍酒廠的這個專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