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停在這裡。你知不知道,這裡根本不是停車的地方,你把我的車撞壞了,你必須賠!” “我把你的車撞壞了,要我賠!” 肖炎雖然是一個新司機,但開車卻從來不快,雖然沒有進駕校學習,但簡單的交通規則他還是清楚的。 何況自己剛才明明停車了,自己撞了對方根本不可能。 說這裡不準停車,也是假的,因為自己的車旁邊就停了不少車,不過當肖炎看了看自己的車身,頓時明白了。 這段時間,自己開著車往返肖家村和慶市,肖家村在修路,車身早已經沾滿了一些灰和泥土,遮擋了庫裡南的原貌,就是車標,也是灰塵給擋住了,這次自己突然來朝市,車子還沒有來得及洗滌。 眼前的兩人估計是把自己的車當成了國產車或者其他車輛,又沾了泥土,直接把自己當成了鄉下進城的農民進城。開始訛詐了。 “當然是你賠,難道要我賠!我的車剛買不久,還是最新款奧迪S8,兩百多萬,算了,我也不訛你,但引擎蓋撞成這樣,估計要大修,你拿個50萬出來,你就可以走人了。不然……” “拿個50萬!也不訛我……” 對方出口就是50萬,還說不訛我,肖炎頓時就覺得好笑。 這人真是要錢不要臉啊! 完全就是對方的責任,但對方就是把自己的責任撇的乾乾淨淨。還說得冠冕堂皇,這人無恥到這個地步,真是讓人意外。 “200多萬的車子被你撞成這樣,50萬算訛你嗎?小子,快點賠錢,不然我就報警了,我叔叔可是交警隊的人,如果他來了,你不僅要賠錢,還要扣車!” 兩人站在肖炎的面前,看到肖炎如此年輕,說話更是盛氣凌人,甚至還抬出後臺,要肖炎認慫。 “錢,我一分錢都不出,至於你有交警隊的人,歡迎他們來。要扣就扣。不過,我可告訴你,我是正常行駛,而你是逆向行駛,你看地面上還有標記,就是交警來了,他們也得秉公說話,依法處理。” 肖炎語氣平靜,但說話卻是佔了一個理字。 “什麼逆向行駛,這裡又不是正規的馬路。快點!我可不是你們這些農民,一年到頭除了種田,沒有別的事,我現在可是要去簽約,誤了我的事,耽誤了我的時間,這50萬可不夠了。” 年輕人看到肖炎不賠錢,還說出一些道理,表情有點尷尬,但他卻有點不耐煩了。 而另外一個,這時開始恐嚇和威脅肖炎。 “小子,我勸你識趣,這可是賓少,市是生意人,談個生意隨隨便便就是幾百萬,賓少可不是一般人,在朝市,認識賓少的人可不少,別沒事找事。有的時候,花錢消災才是王道,別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不該得罪的人。” 聽到這裡,肖炎也是看向那個賓少,而那個賓少似乎看到肖炎看向他,更加的趾高氣揚,抬頭望天,根本不把肖炎放在眼裡。 這麼大的聲音,加上這裡又是朝市最大的原石交易市場,只是一會兒,這裡就聚集了一些人,紛紛駐足觀看。 這裡的人群中估計是有人認識賓少,看到肖炎非常普通,立即竊竊私語起來,甚至還用同情的目光看向肖炎。 “唉,這個年輕人真倒黴,怎麼撞了他的車子。這不是沒事找事嗎?” “就是,得罪賓少,不死也要脫層皮。” “要是我,趕緊說好話,立即閃人。惹不起,躲得起,花點錢趕緊走。” …… “哈哈,我不會花錢消災的,有本事就按你的方法來,想怎樣幹就怎樣幹。” 對方的強勢,和周圍人的議論聲,肖炎都看在眼裡,聽在心裡。 這幾個月,肖炎經歷了這麼多事,再也不是以前的那個剛從學校出來的吳下阿蒙,處理了這麼多事,他已經形成了一套屬於自己的規則。 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不管他是誰,只要自己有理,何況現在的肖炎是有錢有勢力,甚至還有強大的後盾,就是境外的武裝力量,肖炎都強勢把別人踩在地下。 而眼前的人是誰,肖炎真的不在乎。 對方強勢挑釁,肖炎甚至直接雙手抱胸,用可憐的目光盯著這兩個人。 “小子,你真要這樣做。不賠錢!” 那個叫賓少的,聽到肖炎這樣一說,這是也把高傲的頭顱低了下來,眼睛看著肖炎,他沒有想到,今天出門真是不利。一個鄉下來的野小子,竟然也敢跟他對著幹。 而且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讓賓少更加的騎虎難下了。 想到這裡,他陰森著臉對著肖炎說道; “不賠錢!你想幹嘛,我都接吧!來吧,是男人就爽快點。” 既然被人訛上了,也是走不了,肖炎乾脆也不走了。他倒要看看這事怎麼處理,他就不信堂堂省會城市,處理事情也會不分青紅皂白,處理事情一切憑關係。 而自己可是歐陽龍一個電話叫過來的,外界傳聞歐陽家在朝市能力驚人,他也想看看歐陽家在朝市到底有什麼樣的能力。而且眼前的這個賓哥,為什麼這麼多人怕他,肖炎也有興趣天道。 “行,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