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假當真。你們不怕上面查。不怕金龍酒廠告。” “查,他們怎麼查。現在金龍鎮幾乎都是釀造金龍酒的,你查哪家。而且每家釀酒的師傅都是曾經的金龍酒廠的老師傅,就是查出,那些老師傅可還是金龍酒廠的股東。作為股東,他們也是有點權利的,最多算是內亂。至於金龍酒廠告,是那個瑤妹子佔著大頭經營不下去,自己不活,還不允許別人活啊。” 聽到肖炎說出這樣的話,這個商店的老闆卻是不屑一顧,根本不把金龍酒廠放在眼裡,甚至還說出了一些老員工是股東的身份。 “說實在話,瑤妹子生產出來的酒,其實和金龍鳳酒一是一樣的,如果不是她至今還佔著專利名稱,讓我們不得不另取他名,不然,她早就做不下去了。這點年紀,也敢跟金龍廠酒的那些老員工鬥,她父親走了後,老員工也走得差不多了,現在還有誰會為她出頭。金龍廠遲早會要倒閉的。金龍酒廠的日子不會有多長了。要麼她交出名稱專利,要麼被其他酒取代。” “既然你們都不看好她,為什麼不去買她的廠子,這樣一來,你們也可以名正言順啊。” “這個……這位兄弟,你買酒就買酒,要打聽那麼清楚幹嘛,我保證以最低的價格給你就行了。” 一看肖炎越問越詳細,這個店鋪的老闆也是懷疑起來。 “我尋求長期的合作方,也不想栽倒在金龍酒的假酒裡面,何況你們都不是金龍酒指定的生產廠商,咱拚不起呀。” 知道再打聽下去,肖炎也問不出別的,兩人在老闆有點陰森的目光中離開了這家酒鋪。 隨後再走了幾家,肖炎發現,和其他店鋪一樣,金龍酒魚龍混珠,各種型號的都有,都打著金龍酒原廠員工自釀酒的標號。 不過,這一路過來,肖炎發現要金龍酒的客源還是不少,要酒的人不少。 …… “王老闆,你可不地道,竟然給我假金龍酒。” 此時徐正昆也是到了供貨商王少偉那裡,直接甩出幾張照片,語氣卻是嚴厲。 “徐老闆,你這個可不能怪我。我送酒過去的時候,我說了這是試銷酒,如果嘗著味道可以,我們發貨給你,難道沒人跟你說。” “試銷酒。” 王少偉的話,卻讓徐正昆一驚,來之前,他並沒有問,因為他一直在王少偉這裡拿酒,他以為故意給假酒,誰知根本不是這回事。 “是的,金龍蛇酒,這可是本店的新品,以後要,長期供!這是對特定客戶才提供。來來來,既然來了,先試一口,保證質量!” 王少偉也是熱心人,他當然不想得罪徐正昆,以免影響以後的合作。 只是根本不知道,剛才徐正昆在其他家酒鋪也看到了金龍蛇酒。 “新品,王老闆,剛才隔壁那家也有金龍蛇酒,對於特定客戶,你這話不對吧。” “啊,嘿嘿,徐老闆,我實話跟你說吧,現在金龍酒越來越火,但正常的金龍酒又太貴,很多人喝不起,咱們也得打打擦邊球。如果你不想要金龍酒之外的酒,以後我不推給你,如何,送過去的那幾箱給你免費品嚐這總可以吧。” 一看自己被揭短,王少偉卻是有點尷尬。 “算了,這個事我也不追究了,是我的員工沒有說,我不怪你。以後你就送正宗金龍酒。之外的就別送了,以免中毒。” “中毒,應該說的是隔壁楊家酒檔吧。其實楊老頭楊宏偉也是金龍酒廠的老員工,也不知怎麼回事,那一批金龍鳳酒的酒精量放多了,但為了收回成本,他進行了降價處理。那批酒,只要喝得不多,都不會中毒,但偏偏那天楊老頭出門了,他的兒子銷酒,要酒的人又是一位農民老大哥,又貪圖便宜。而他的兒子也不問對方喝酒是什麼場合,那位農民被老楊頭的兒子一忽悠,也信了,真真假假之下,還真喝出事了,昨天倆父子都就被抓走調查了,現在還沒有回來,可把他們家人急壞了,現在到處託關係在往外撈人!” “唉,那些農民,平時在家都喝點谷酒和米酒,現在一聽是幾百元一瓶的金龍酒,當然會多喝。出事也是正常。” 這個王少偉一聽中毒的事,立即把隔壁老楊頭家的事說了出來。 肖炎一聽,不正是他們肖家村的事。 肖陽暉畢竟是一個農民,他一心想掙回臉面,便宜的不想買,又想買貴的,但貴的太貴,現在有和金龍酒名聲一樣的,價格又便宜多了,他當然也是心動,何況被對方一忽悠一番保證,挺而走險也是有可能。 此時的肖炎,有點為肖陽暉感到悲哀了。 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徐老闆,一切是我的不是,今天我做東,晚上請你們吃飯。” 誤會解除,王少偉熱情的邀請徐正昆進晚餐,他不想失去這個客戶。 “不了,還有事……” 就在這時,外面的公路上,駛過幾輛白色的車子,很快就有人喊道; “銀行又來催債了!” “”咦,怎麼了……銀行來催債了。催誰的債。 “還有誰?武綺瑤唄!” “催她的債!” “其實也不是她的債,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