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父,他不敢把我怎麼樣?” 肖炎依舊輕描淡寫,但看在許天友的眼裡,更加的著急,他看了一眼崔如蓉,隨即說道; “小肖,我落下這病,就是方家所為。方家對得罪他家的人,狠著呢?當年,我不過是說了幾句話,他們就把我往死裡整,迷迷糊糊中就著了他們的道……” 悲傷中的許天友也是說出了那段不堪回首的歲月。話音一落,許冷霜便是臉帶喜色地對著崔如蓉說道; “媽,我說過爸爸不是那樣的人,你就是不相信。” “漂亮女孩誰不喜歡,你父親總在那樣的場合難免,如果真是方家所害,他為什麼不說出來。” 崔如蓉臉色一僵,但並沒有就此罷休,對於女人來說,她要是男人絕對的忠誠。 但許天友在她的眼裡確不是如此,而且這個恨幾乎縈繞在崔如蓉心頭十多年,根本散不了。 “憑你的性格,我只要說出來,你絕對會找方正雄的麻煩,但證據呢?就是有證據,方正雄會承認嗎?憑方家這些年在江市的能量,我們能夠幹過對方嗎?我已經受罪了,難道要把你也推入方家的火坑。如果……” 說話之際,許天友的眼神還在許冷霜的臉上停留了一下繼續說道; “如果你也被害了,霜兒怎麼辦。至少你在,霜兒還有人照顧。蓉兒,你還記得當年在江市鬧得沸沸揚揚的胡氏失蹤案……” 看到自己的女人還不相信,許天友又揭露了一段秘辛。 “胡氏失蹤案,從北江江裡撈起來,他們身上綁了石頭的那一家三口。” “記得當年有很多捕快沿著北江四處查探線索,但一無所獲,後來聽說是胡氏一家人想不開,全家人自殺的。” 當年發生在江市的這段慘案,驚動了整個江市,因為影響較為惡劣,以至整個江市的人都知道,其中就包括十多歲的許冷霜,當時的許冷霜還在江市讀初中,她也有印象,一時間,房間裡的人都在看著許天友,他們也想知道事實。 “什麼自殺,一家三口被人綁著石頭沉江,活活溺死,後來被人偽造成自殺的場面。是方家。” “什麼!” 這下不僅崔如蓉、許冷霜,就是肖炎,也是感到方家的毒辣。眾人也是吸了一口冷氣。 許天友把這件事一說完,崔如蓉看向許天友的眼神總算有了溫和之意。 “許天友,你給我滾出來!” 正當許天友勸說肖炎離開,說著他們許家之事,外面傳來一陣汽車的轟鳴聲,緊接著外面傳來大呼聲。聽著這聲音,許天友也是一陣心悸,他趕緊示意的老婆崔如蓉把自己扶了起來,但崔如蓉剛動,就被肖炎按了下去。 “小聽,聽伯父的,從後門出去,後門全是灌木,方家人不會注意的。那邊安全。” “霜兒,趕緊帶著小肖往後門走。” 看到肖炎要出去,許天友更急了,急忙跟自己的女兒說道; “父親……” 許冷霜一看,也是急了,父親讓她帶肖炎,他和母親出去,絕對是死路一條,她不情願。 “伯父,一切都會沒事的,方正雄,他不敢把我怎麼樣?” 說完,肖炎就走了出去,許天友一看肖炎出去了,趕緊讓自己的老婆崔如蓉扶著,出了房間,出現在廳屋裡門口。 “行啊,來的人還不少啊。在江市確實有實力。” “光軍,等下這樣……” 看著外面停了十多臺車,其中還有警車,肖炎絲毫沒有畏懼,他一眼就看到了方正雄,父子倆長得像,他對著唐光軍耳語了一番,並把自己的手機解鎖交給了唐光軍,然後走了出去,站在許家的門口,一雙眼睛也是盯向那些人。 “父親,就是他!” 此時的方天逸也是經過了簡單的治療和包紮,整個臉除了眼睛、鼻子和嘴之外,全部被紗布包住,但看到肖炎後,直接失控,指著肖炎就大吼起來,如同一條瘋狗一般。 “林捕長,對方把我的兒子打成這樣,這事怎麼處理。” 方正雄雖然萬般憤怒,但此時他反而冷靜下來了,因為方天逸指認打他的人太年輕了,而且出來之後,更是冷靜無比,對方站在那裡,就是一棵樹一樣非常的挺拔,閱人無數的人方正雄不敢直接針對,他必須查清楚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狡猾的他,並沒有直接出手,而是對著站在身邊的一名捕快說道; 林承志作為一名捕快長,能力是有,但能夠這麼快晉升為江市的某個區的捕快長,與方正雄的大力資助也是離不開的,不插手方、許之間的債務,也是他做出的。 因此,方正雄話音一落,他立即充當了馬先卒,一番言論之後便立即帶人實施抓捕。 “先關後審,再對貴子的傷情進行鑑定,怎樣判定以傷情程度做出結論。” “來人,把打架鬥毆,致人重傷者拿下!” “是!” 他帶來的人,都是他的親信,捕長髮話,這些捕快哪個敢遲疑,何況這可是幫方家,按以往的慣例,幫方家做了事,他們這些人也是有酬勞的。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