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村中,陳珪與陳登家中,眾人圍在大桌齊齊坐下。 “陳老,我然鳴也不是拐彎抹角之人。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如今我本人有意將山寨與陳家村合併一處,遣能工巧匠將兩處數里連綿起來,成一小城池模樣,不知陳老意下如何?” 然鳴開門見山的說道。 “陳村長,的確該如此。此番曹仁帶兵前來劫掠,即便向山寨求援再及時迅速,也無法立馬解村民兵刃之苦。” 申家大哥緊接著然鳴話說道。這次帶申華來陳家村商討,也是看中了他沉穩的性格。 一旁的陳登見狀,也隨即“風助火勢”。 “父親,您也看清了高將軍與陷陣營的實力,倘若我們兩處合為一處,就不再只是犄角之勢,倘若合併改造,之後城池不說是固若金湯,起碼在這亂世能有我陳氏一席之地!” 最後提到陳氏的時候,陳登故意放大了聲音。 “砰”陳老突然站起身來,右手猛地拍向桌子。 “你說什麼?陳氏?一席之地?我兒啊,你忘了你大哥二哥是怎麼死的嗎!” 此時的陳珪陳老異常的激動。 “父親,大哥二哥的死我一直記在心裡,我們陳氏這脈家族多少流血的兄弟姐妹我同樣不會忘記!”陳登大聲說道。 說完陳登張開雙手,敞亮的房間暗淡了一霎,房間內溫度逐漸升高,隨即兩團火焰出現在陳登手中,宛若星光,充盈著陳氏一族的希望。 “父親,這樣的我們,還能不能再造陳氏一脈之輝。”雙手合閉,火焰散去,陳登緩緩的說道。 “火系領域化,不曾想這些年你竟真的練出了這。只可惜啊,你會的這些皮毛,那陳公臺早已爐火純青。兒子啊,你不會忘了,這領域化的一二知識,你還是從他那裡學的啊,唉。。。” 輕嘆一聲後,陳老慢慢坐下。 “那加上本將軍的一點皮毛,可能勝得了那陳宮?”然鳴說完,一聲虎嘯響徹整個屋子內,一顆金色虎頭赫然將然鳴籠罩住。 “幻獸化?” “這是幻獸化!” “真的是幻獸化嗎?!” 不單單是陳老,屋子內的陳家村眾人皆是驚訝。 但驚愕之餘,作為一村之長的陳珪,立馬恢復了常態說道。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啊,高將軍。先前斬殺丁忠時的金光,老朽便有預感,將軍是不凡之人,果不其然,擁有此等神技。” 說完話的陳老,眼神中透露出點點星光。 然鳴顯然捕捉到了這一點,此時不趁熱打鐵,更待何時? “陳老,如今我與陳兄合力,陷陣營與陳家村合併,幻獸化加上領域化,何懼那陳宮與張遼?”一聲虎嘯再次響起,在這夜晚,好似平地一聲驚雷。 “天不棄我陳氏這一脈啊!高將軍,如無撇棄,我陳珪陳登這一脈必定伴將軍左右,隨將軍身後,為將軍陷陣!”陳老慷慨的說道,並正要起身作揖。 此時的陳老眼中不再是點點星光,深陷的眼眸中,迸發的是燎原之火,那一種不該屬於這個年紀的火焰,摧毀一切的火焰。 “陳老,使不得使不得,我高順說過,陳家村與陷陣營山寨是一水之魚,如今合併,當共進退、共榮辱。”然鳴扶起了陳老。 “父親,您現在總該相信兒子的決定了嗎?用計擊退曹仁大軍的幻獸化將軍,這樣的人物站在我們陳氏這一脈,何懼那陳公臺及他們那一脈?” 收起火焰領域的陳登,雖沒有烈火籠罩在周圍,但全身的盛氣卻沒有一點消散。 “高將軍,村中我這一脈,不乏能工巧匠,能人異士。不瞞將軍說,老朽早已私下繪製一幅村子城防圖,以備不時之需。如今將陷陣營和山寨歸化入內,依老朽之見,無需改動多少,增加兩處連線防禦,擴大城防範圍即可。” 陳珪說完,從桌上起身,向房間內走去。不一會兒,便從中緩緩拿出了一幅巨大獸皮地圖。 陳老及周圍陳家數人,緩緩拉開大圖。只見那地圖之上,陳家村各處角落呈現出來,各種標註栩栩如生,彷彿一件會說話的活物。 獸皮圖紙上所畫城牆高度標註有十數丈,足以讓敵人望而卻步。城牆上相隔不遠的箭塔和城樓,宛如雄鷹盤旋的巢穴。城牆上同時也分佈著密密麻麻的箭眼,來犯之敵一舉一動都無所遁形。圖紙上一條蜿蜒曲折的河流,顯然是城牆外圍設有的護城河,河水湍急,深不見底。 河水湍流向前,宛如一道巨大瀑布的氣勢,給城牆增添了一層額外的防線。河水周圍種植著茂密的草木,形成了天然的屏障,讓攻城軍隊難以接近。 圖中所畫城門作為進入改造後陳家村的唯一通道,也是防守最為嚴密的地方。一對巨大的城門緊緊關閉,上面嵌有堅固的鋼鐵,只怕有千斤之力也無法輕易開啟。門前巡邏著士兵,他們嚴陣以待,警覺地注視著外面的敵軍動向。 除此之外地圖上,城牆四周還設有防禦工事,如箭塔、守兵營地等。箭塔高聳入雲,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座,在此的陳家村民能夠全方位盯防敵軍。守兵營地的設定讓然鳴出乎意料,這一種設計,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