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想的太入神,一直突然有人在背後拍了她一下,把她給嚇的跳起來,小尖叫了下。 她一回頭,便見段苗苗錯愕的舉起手來:“我、我沒使勁。” 江稚魚張了張嘴,隨後看著周圍不少人朝她看來,忙拉住段苗苗朝宿舍走去。 “我剛才打疼你嗎?”段苗苗被拽著走,忍不住問了一句。 江稚魚搖頭:“沒。” “那你怎麼一副受驚嚇的樣子,是發生了什麼嗎?”段苗苗追問時,想起另外一件事,“還是你小叔把你給打狠了?” “不是吧,這麼大個人,這樣打你……唔唔唔。” 江稚魚忙回頭捂住段苗苗的嘴,阻止她說出後面的話。 即便現在已經是在校園裡,並非電話裡,時蘇晏也不在身邊。 可江稚魚仍舊對剛才段苗苗那通電話心有餘悸。 “我小叔沒打我。”江稚魚急的說,“他從來不打我。” “真的?”段苗苗拉下江稚魚的手反問。 江稚魚突然想起某些捱打的畫面,可隨後想想,那都是自己做錯事的。 於是,江稚魚改口:“一般情況下,他都不會對我動手的。” “那說明,你還是捱過打,而且次數不少。” “沒有,小叔很少打我,他很疼我的。”江稚魚很嚴肅的看著段苗苗糾正她的想法。 “我也就是開玩笑,你……” “不能開玩笑的。”江稚魚很認真的回應。 她可以接受任何玩笑。 甚至可以接受,任何說她不好的詞語。 唯獨不能接受,任何說她小叔不好的詞,以及說時蘇晏對他不好的話語。 不接受也不容許。 而作為跟江稚魚做了三年室友的段苗苗,一見江稚魚這麼嚴肅,就知道觸碰到她底線。 忙舉手認錯:“我錯了。” 江稚魚搖搖頭,沒再多說什麼,低著頭朝宿舍走去。 段苗苗跟上去:“我怎麼見你蔫蔫的,是發生了什麼嗎?” 江稚魚想到在車上與時蘇晏的對話。 以及心裡揮之不去的小情緒和小恐懼。 她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的狀態。 而她也沒辦法跟段苗苗去訴說自己這個狀態。 一旦提起,關於皇庭A103那晚的事就藏不住。 只要提起,就會有蛛絲馬跡,就會有被曝光的一天。 “沒什麼,只是最近準備比賽的稿子,壓力有點大。”江稚魚找了一個藉口。 而她剛開啟門準備回宿舍,右手方就有人喊她,“江稚魚,有人找你。” 江稚魚朝右手方向看去,發現說話的人是她同班的同學:“在一樓的空房間,讓你下去一下。” 同學說完就走,就是個傳話的。 而一樓的空房間,是宿管阿姨午休的房間。 但新來的宿管阿姨有潔癖從來不去,久而久之,房間就預設成了有人來這棟寢室同學見面的地方。 “誰啊,突然來找你?”段苗苗問。 江稚魚搖搖頭,把包給段苗苗:“我下去看看。” “要我陪你嗎?” “不用,一樓人來人往,宿管阿姨就在裡面,沒什麼。” 江稚魚說著便朝樓下走去。 而她到一樓的空房間,看到裡面等她的人時,江稚魚詫異了一把。 沒想到這人竟然是……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