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蘇晏今日能夠保下你,他日呢?總有他鞭長莫及的時候。他甚至會因為你,而陷入不好的處境。” 周港舒理性的提醒著:“為什麼媽媽一直想讓你離開,也不讓你跟雨寒爭?今天你也該明白,很現實的一面,便是階層。” “即便我嫁到時家,即便你在晏園長大,時蘇晏對你疼愛有加,但改變不了階層。” “他們時家從上一個世紀開始,便站穩在這個城市,站在城市的頂端。他們的勢力和操控能力盤根錯枝,我們根本鬥不過,他們也不會容許我們踩踏進他們的階層地盤裡。” 江稚魚搖頭,認真的聽著周港舒的這些忠告。 這些,也是江稚魚跟老爺子對話裡明白過來的。 階層。 是不論做什麼都無法跨越的存在。 “而這個位子的人最忌諱軟肋,時蘇晏一次又一次站出來維護你,便是一次又一次宣告他有軟肋,可以從他的軟肋裡擊潰他。” 周港舒拍拍江稚魚的頭,“話,就說到這裡。” 江稚魚被鬆開,抬頭跟周港舒目光對上上。 周港舒衝她笑:“媽媽相信,你能懂。” 江稚魚雖然沒有說什麼,但以笑容回應周港舒。 她聽進去周港舒的話,並且能夠理解。 周港舒摸摸江稚魚的頭,沒有再多說什麼,牽著江稚魚朝時蘇晏走去。 在江稚魚與周港舒母女溫存時,時蘇晏一直安靜的在一旁抽菸等著。 見著兩母女走來,男人便將煙掐滅。 不到兩分鐘的路程,周港舒已經默默的將自己的形象整理妥當。 她站到時蘇晏面前,鞠了一個躬:“今天謝謝三先生解圍。” “應該的,大太太客氣。” “既然三先生在,那麼小魚兒就交給你。” 隨著周港舒話語落下,江稚魚看著自己的手被牽起來朝時蘇晏伸去。 時蘇晏伸手將江稚魚小小軟軟的手到手心,稍微用力了下。 江稚魚只覺的心臟跳快了幾分。 腦海裡浮現出,當年她在泳池裡被時蘇晏救下。 當時時蘇晏問她,願不願意跟他走時,也是這樣朝江稚魚伸手。 只不過她根本沒有給江稚魚回應的機會,就這麼拿著江稚魚的手強行放到他手心裡,隨後抓緊。 那時候江稚魚其實很怕這位時爺的。 可手被緊抓的那一刻,好像所有的害怕都煙消雲散。 總有一股無法言說的安全感衝擊著江稚魚的所有情緒。 當年是。 如今,也是。 “林東,送大太太回時家。”時蘇晏將江稚魚拉到自己的身邊,沖走出來的林東吩咐。 “是,時爺。” “今日是我處理掉這四合院,時家要有誰說大太太一句不是,便是與我時蘇晏作對,明白?” 時蘇晏特意交代林東這一句,也是隱晦的讓林東處理時家一事。 保證周港舒不會因為今天一事,在時家被為難。 而林東跟隨時蘇晏多年,自然能明白時蘇晏的意思,並且完全去行動,達到時蘇晏的想要的程度。 “時爺,我會處理好。”林東說。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