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說歸說,還當真嘟嘴要去親。 這行為倒是膽大,連時蘇晏都愣住,眸光盯著江稚魚嘟著嘴不斷靠近。 可! 就在江稚魚的唇即將觸到時蘇晏的唇時,車子突然顛簸了下,江稚魚身體跟著晃了下,嘴唇貼著時蘇晏下顎擦過去,隨後臉摔到她懷裡。 江稚魚腦袋摔疼‘嗷嗚’了兩聲。 開車的林東急忙解釋:“時爺抱歉,前面有個小坡。” 時蘇晏抬眸時,深邃的眼眸寒光肆意,很危險。 林東嚇的吞了吞口水,額頭冷汗珠子一直往外冒,雙手緊握方向盤,車子開的小心翼翼,不敢在發生任何意外。 時蘇晏收回目光,將江稚魚撈到懷裡,揉著她被撞到的頭,“還疼不疼?” “疼。”江稚魚聲音憨憨的,可委屈了。 她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往時蘇晏懷裡縮:“小叔,疼,要呼呼。” 酒醉的小朋友,完全沒了理智。 也沒了平日的剋制和害羞,就跟被寵壞的小寶貝一樣,在時蘇晏懷裡撒嬌,訴說委屈。 時蘇晏耐心的哄著:“乖乖,吹吹就不疼。” 他本來在吹著江稚魚的額頭,可江稚魚突然抬頭,剛好唇瓣貼到江稚魚的額頭上。 時蘇晏倒是有些微愣。 江稚魚卻高興了,笑嘻嘻的,被酒精浸染的雙眸,霧氣氤氳的,可愛朦朧。 她雙手交纏在時蘇晏的脖頸,撐著身體,掰開雙腿坐在時蘇晏的腿上,背脊挺直,捧著時蘇晏的臉,就大大聲‘啵’了一口。 “小叔,你真好。” “魚魚最愛小叔。” “魚魚要一輩子陪在小叔身邊,好不好?” “好。”時蘇晏很肯定的給她回答。 這麼多年來,只要江稚魚問出類似這樣的問題,時蘇晏都會毫不猶豫且堅定的給她回答。 總能彌補掉,江稚魚所有的彷徨和不安全感。 即便是酒醉的江稚魚,說胡話的江稚魚,只要她問,他都能給一個肯定回答。 從不含糊。 車子穩速前行,微微晃著,剛醒來的江稚魚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而這一覺,江稚魚睡的很長。 長到,她做了一個翻天覆地的夢。 夢裡,她跌落在地上,無助可憐的要時蘇晏拉自己起來,可這個時候,時蘇晏身邊突然多了一個女人,挽著他的胳膊帶他走。 時蘇晏與這個女人郎才女貌,周圍人圍觀都在稱讚時蘇晏和這個女人。 隨後在看著江稚魚的時候,充滿厭惡、排斥。 指責江稚魚糾纏時蘇晏。 甚至有人開始毆打,拿東西砸江稚魚。 江稚魚拼命呼喊時蘇晏求救,可時蘇晏與那個女人越走越遠。 走到江稚魚快要看不到的時候,時蘇晏突然回頭,那張俊美如斯的容顏,一如既往的冷漠。 他毫無感情的命令:“解決她。” 一句命令、三個字,像是宣判了她的死刑。 也終結了,她在他身邊最珍貴的八年。 江稚魚即便被這場夢驚醒,可這種被丟棄的感覺仍舊存在,甚至讓她產生了生理反應。 她捂著壓抑的心臟,蜷縮成一團。 向來淚失禁愛哭的她,此時卻一滴眼淚都掉不出來,眼睛乾巴巴的盯著前方。 不停、不停的蜷縮自己的身體!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