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看著段苗苗直勾勾的看著自己,要讓自己給一個答案。 說實話,這個答案,江稚魚不太能知道怎麼給。 只能反問:“是覺得不合適?” “何止是不合適,他直接跟孫意遠說不準放,並且將我拉走,質問我沒有女孩子的樣子就算了,是不是連女孩子的臉都不要?” 段苗苗氣的聲音都大了,“他說這個話什麼意思?我知道他從小到大毒舌,話都是一針見血的,可他憑什麼這麼說我?” “江稚魚,我們跟孫意遠關係是不是很好,平常是不是都這樣開玩笑的?” “我們怎麼了?” “之前孫意遠都有女朋友,還是我們幫忙追的,女朋友也知道我們三個人的關係,也跟我們玩的很好。之後他們分手,是不是現在女朋友拉黑刪除孫意遠,但一直都跟我們關係很好!” 段苗苗就很不服氣。 在她看來,陸伯懷說的那些話,就好像她跟孫意遠打著友情的名義,做什麼曖昧的勾當一樣。 可他們明明清清白白,因為關係好,所以會開一些玩笑。 圖書館那個牌子,也就是隨便玩玩,沒人當真。 “江稚魚,你回答我,我做錯了嗎?”段苗苗盯著江稚魚,執拗的讓她給一個答案。 而這個答案,江稚魚也不知道如何給。 她還記得,時蘇晏昨天晚上將她從圖書館那邊帶走,站在學校的空地上,一句一句訓她的模樣。 如果不是後來容與過來,她才有機會跑走,後面估計會被訓的更狠。 而這件事發生到現在,江稚魚所想的都是時蘇晏不高興,所以她暫時不去圖書館,也不知道怎麼跟孫意遠聯絡。 但段苗苗這個問題,江稚魚還真從未想過。 她把重要的人看的高於一切事情。 從來都是對人不對事。 因為小叔不喜歡,因為小叔比孫意遠重要,所以她選擇小叔。 而沒有去想過,這件事本身到底對錯在哪裡。 此時面對段苗苗這樣追問,江稚魚沉默許久,最後搖頭:“說實話,我不知道。” “那我怎麼錯了?”段苗苗質問:“我跟孫意遠就是異性朋友,我就是把他當成哥哥一樣,尊重一起玩。 他怎麼幫我們的你也看到,我們也沒有跟他說什麼曖昧的話,做什麼曖昧的事。” “我們平常連身體接觸都很避免,我怎麼就成了陸伯懷口中跟異性關係不清不楚的人,我怎麼就不要臉了?” 段苗苗一句句質問。 她過不去的還是陸伯懷說的這句‘不要臉’。 覺得很傷人。 江稚魚想了想:“可能,異性之間的關係本來就需要很注意,我們跟孫意遠關係太好,即便我們自己心裡知道沒什麼,可還是會被誤會。” “那他就可以這麼說我嗎?”段苗苗反質問。 江稚魚正要開口,段苗苗又說:“他可以毒舌我不可以?我還讓他滾,我還跟他說,我跟孫意遠睡覺也跟他沒關係。 ” “是他先質問你跟孫意遠關係,然後你不高興直接說了這句,然後陸伯懷才說你不要臉,是這樣吧?” 江稚魚聽明白了他們吵架的順序。 段苗苗卻覺得這沒什麼的,“對啊,就是這樣的。” 江稚魚正要說話的時候,手機鈴聲響起來,打斷她的思緒。 她看著來電顯示‘小叔’兩個字時,沉思片刻。 “我出去接個電話,等下回來回答你。” 江稚魚想,如果搞不清楚,那麼就問小叔。 小叔會給她一個答案。 跟孫意遠玩的這麼好,到底是不是她們沒有把握好異性關係的尺度。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