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蘇晏走到吧檯,倒了一杯威士忌,昂頭便喝下。 辛辣的酒一口入喉,卻始終難掩他的不平靜。 滿腦子都是小姑娘白皙細嫩的脖頸下…… 時蘇晏扶額:“我是瘋了。” 那是小朋友。 他在想什麼亂七八糟? 時蘇晏當即又昂頭灌了好幾口,卻發現酒這個動作,消不了愁。 也是在此時,剛才時蘇晏一直丟到桌子上的手機瘋狂震動。 這是他私人聯絡號碼,能找他的也就那麼幾個人。 沒有江稚魚的時候,他甚至都不太帶這個手機,即便看到資訊,或者有人來電,也是管都不管。 懶得理會這些。 不過因為有了江稚魚,他人又常年在國外,晏園管家這邊需要經常聯絡他,來告知江稚魚的情況。 尤其是剛養江稚魚的頭幾年,小姑娘性格太乖也彆扭,換的學校也不知道怎麼知道她是時大太太帶到時家的拖油瓶。 經常性的霸凌欺負她。 後面時蘇晏給江稚魚換了不少學校,並且將江稚魚隱藏身份,讓她對外都是一個小孤兒,便也沒有人針對她。 思緒從江稚魚的事收回時,時蘇晏放在手機上的電話依舊再響。 他將手裡半杯威士忌昂頭喝完,便走過去接通電話。 “時爺在幹什麼,出來喝一杯?” 電話裡是容與的聲音。 容與雖然看似屬於溫柔的那型別,可典型的花花公子,很會用細節來哄騙女孩子。 尤其是原生家庭缺愛的姑娘,單純善良的,根本受不住容與溫柔細節的照顧,每次都要被哄騙傷害。 時蘇晏常常不屑於容與的感情觀,所以一見到容與跟江稚魚接觸,他是不喜的。 “沒空。” 現在,他也是很直接的掛了電話。 可,在時蘇晏一個人倒酒喝酒的時候,動作卻直接停頓住了。 半小時後。 時蘇晏出現在皇庭酒吧。 酒吧位於皇庭酒店底下負一負二兩層,這裡基本都是夜夜笙歌,是江城豪門圈子這些人的常客。 時蘇晏進入皇庭之前,鬼使神差的朝皇庭樓上看了一眼。 之前,他剛回國被老爺子算計,給他送了個女人,就是在皇庭這邊發生的關係。 也不知道是因為,江稚魚那一走光。 還是他開了葷,就會有這方面的想法。 今晚頻繁想起那晚的場景。 那晚太細緻的時蘇晏沒辦法記住,倒是一些場面在今晚格外清晰。 比如,那個小姑娘哭唧唧的說自己 20 歲。 比如,小姑娘趴著的時候,後腰上的紅痣特別勾人。 “時爺,你終於是來了啊!” 容與的聲音打斷了時蘇晏的思緒。 容與走到時蘇晏身邊,一手端著酒杯,另一隻手正要搭到時蘇晏肩上,但被時蘇晏眼神警告,他止住了所有動作。 容與站到時蘇晏身邊,“今天特意找你來,其實主要目的是為了……諾,就是那位。” 時蘇晏順著容與的下顎指著的方向看去,微微挑眉。 那是一個坐在卡座上的女人。 不過,氣質屬於非常獨特不一樣的型別。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