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被拽上車的時候,段苗苗剛一個回頭的動作目睹了全部過程。 車子開走拐了一個彎就消失了,而段苗苗才反應過來。 畢竟如今這個年代,光天化日之下,哪有這麼擄人的? 而段苗苗在反應過來之後,立馬就朝那個車子的拐彎的方向追去,但已經摘不到任何身影。 段苗苗當即拿手機撥通時蘇晏的電話。 她除了時蘇晏本身圈子之外,唯一一個擁有時蘇晏私人聯絡方式的人。 這也是段苗苗第一撥通時蘇晏的電話。 電話一接通段苗苗開始著急的講述剛才看到的過程:“小魚兒堅持要出院,然後容之桃有事我就帶小魚兒回學校的。 可是我接了個電話,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電話要在這個時候接通,我為什麼就是非要接這個電話。 然後,然後我就一轉頭就看到小魚兒被拽上一輛車,我也不知道我怎麼那麼笨,為什麼反應不過來。可是等我追上來的時候,車子已經沒了,我找不到車子了。” “我什麼都找不到,小魚兒就在我眼前消失了,我怎麼就照顧不好她,之前讓她受傷了,現在又讓她出事。” 段苗苗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了,她感覺自己說了很多,急切的要跟對方表達清楚她想要表達的。 可是她所有的言辭裡都是愧疚自責,到最後直接泣不成聲。 電話那頭的人,在段苗苗說完之後十幾秒才給了回應:“能記住車牌號嗎?” “好像是江A771什麼,我記不住……” 段苗苗又開始自責的哭起來。 她是一個比較大咧咧的人,很少哭,可是現在真的急的不行,好像除了哭和內疚,她什麼都做不了。 她不知道這場綁架到底對江稚魚會帶來怎樣傷害。 但她知道江稚魚是在她眼皮底下被綁架的。 “在醫院門口的馬路對嗎?”電話那段的時蘇晏一直很冷靜。 並未責怪過段苗苗的哭泣、表達不清楚,只是在問關鍵問題,捕捉關鍵資訊。 “對,就是在醫院正門口的對面馬路!”段苗苗當即說道。 “你站在原地。” 時蘇晏丟下這句話,便將電話結束通話。 他此時是在公司辦公室處理昨天留下來的緊急檔案。 早上林東將段苗苗跟容之桃接到醫院,他一直都在暗處,確定江稚魚醒來並且沒什麼大概這才回公司。 前後也不過三個消失的時候,他的小朋友就直接出事! 時蘇晏一邊打電話,一邊朝辦公室外走:“查詢天眼系統,我要檢視這一個小時之內,附屬醫院正南門前的馬路所有影片。” 交代完時蘇晏抬頭,剛好撞到容與來找他。 容與見他急忙忙,而且臉色極陰沉,便擦覺應該是發生了事。 “阿晏……” “你現在去附屬醫院正南門去接,小孩學校那個叫段苗苗的同學,把她帶到學校找容之桃。” 時蘇晏快速交代完,也不多解釋,便上了專屬電梯,前往地下車庫開車,便飆出SL公司大廈。 同時電話從不間斷過。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