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一聲聲反問,當即讓周圍看戲的賓客看著溫臨穎的眼神都開始有所微妙起來。 “我也想問,這是哪家的小姐,這樣看不上徐家?”江稚魚擲地有聲丟出這個反問。 本來就微妙看戲的賓客,因為這句話倒是開始竊竊私語議論起來。 而江稚魚這句話,無疑是往溫臨穎傷口上撒鹽。 她機關算盡,目的就是要跨越階層,要成為江城這個上流圈子的其中一人。 結果江稚魚用她剛才的話來反將她一軍。 場面一度尷尬。 與此同時,江稚魚看到時仁理與其他賓客在聊天,朝這邊走來。 並且溫臨穎也看到時仁理。 更巧的是,另一邊周港舒正朝這邊走來。 江稚魚看著溫臨穎神色一動,顯然是要朝時仁理的方向走去。 這要讓溫臨穎走到時仁理身邊撒嬌,當場作死原配太太的周港舒站在這邊都是一場難堪。 江稚魚靈機一動,當即喊道:“時叔叔,您來正好,可以給我做主嗎?” 說完,江稚魚快溫臨穎一步朝時仁理小跑過去。 時仁理見著江稚魚過來,有些意外。 不僅是時仁理。 包括時仁理身邊的人,還有現場本來就在看戲的這些人很是詫異。 江稚魚故意說:“時叔叔,剛才我後退的時候,不小心撞到那位女士。我想著既然犯錯了就要道歉,帶那位女士去換衣服。可那位女士覺得我這樣不行,並且說我家教不行。” “時叔叔,雖然我是跟著媽媽嫁到時家成為您的繼女,但這些年不管是您還是小叔,都在用心栽培我。我被說沒有什麼,可是我覺得她罵我沒有家教的時候,也把你跟小叔罵進去了,我沒辦法接受。” 江稚魚說的時候聲音帶了那麼一點委屈感。 而她這番講述清楚明白的表達了,剛才跟溫臨穎發生事的經過,並且表明了自己是時家的人。 即便只是一個繼女,但在外面,被質問家教,就是在質問時家。 偌大江城,誰敢質問時家? 而且透過江稚魚明確的講述,這一聽無非就是那位女士得理不饒人。 況且都說了在後退,你走在前面不知道看路? 溫臨穎是沒想到,江稚魚竟然先告狀,將她想要做的路給堵死。 此時溫臨穎跟時仁理對視時,明顯看到時仁理皺起的眉頭,溫臨穎就知道,時仁理已經心生不滿意。 “小魚,怎麼回事?”周港舒見這局面,淡淡的走了過來,站到時仁理身邊的時候,順帶幫時仁理整理領帶。 只是一個很小的動作,卻宣告了絕對的主權。 “媽媽,是我做錯了事。”江稚魚低下頭,一副認錯乖寶寶的樣子。 周港舒朝溫臨穎看過去:“原來是溫秘書。” 溫臨穎臉上的笑容很尷尬。 周港舒看了一圈她身上的紅酒汙漬:“溫秘書,如果看不上徐家準備的禮服,不如我身上這套的禮服換下來給你?” 周港舒只一句話,就已經將‘巴掌’打到溫臨穎的臉上。 說到底,周港舒才是正宮。 溫臨穎最多的身份只是一個秘書。 鬧起來,丟人的絕對不是正宮。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