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臨穎說話的口吻雖然平靜,但話語和神態都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 江稚魚直接打了過去:“你有什麼生意跟我說就好。” “怎麼,這就是你們開設公司的態度?這就是所謂時老爺子和時大先生給的授權,你們該有的態度?” “我們向來秉承什麼合作伙伴什麼態度。你……”江稚魚指著溫臨穎,搖頭:“沒資格見周總。” “你什麼意思!”溫臨穎差點沒繃住。 江稚魚與其對視:“意思很明顯。不管從哪一方面來說,你都是隻是一個小秘書,你帶來的生意能怎樣,讓我來見你,已經看來你是時大先生的秘書上面,不然你連這個辦公室的門都沒資格踏入。” 江稚魚性子很軟,從來不會用這樣的態度跟人說話。 可她聰明,知道哪種態度溫臨穎這樣的人是最受不了的。 “你既然知道我是時大先生的秘書,你敢這樣對我,不就是打時大先生的臉?” “那你今天帶來的生意,是能夠代表時大先生,還是能夠代表時氏集團?” 江稚魚這一句話問的,溫臨穎瞬間語塞。 她是沒辦法回答的。 她只是時仁理的秘書,而且是秘書室內最不值得一提的秘書,不過日常泡泡咖啡,影印影印檔案而已。 一家公司內不人才鬥爭和人脈鬥爭本就嚴重,一個秘書室也是規矩層多。 之前溫臨穎為了進入,以最低的姿態進入。 後來成功拿下時仁理,自然不願意太參合很多關於企業的事。因為很清楚,時仁理不太喜歡。 尤其是跟時仁理有一層關係之後,時仁理就更想讓溫臨穎就是安安分分當一個泡咖啡小妹,每天聽他說說話,提供情緒價值就可以。 “溫秘書,怎麼不說話了?”江稚魚卻明知顧問:“你這次是代表時氏集團呢,還是時總的私人合作?” “都不是。”溫臨穎找回氣場,“我過來,是以我私人跟你們合作。” “哦,你早說。”江稚魚站起來,“門口在前面,我就不送你。” “你什麼意思?”溫臨穎沉了臉。 其他兩個人見狀當即不樂意罵人,“你算什麼玩意兒,這樣跟我們穎穎說話?” “就是你知道我們穎穎日後可是要當時大太太的人,你小心現在得罪她,日後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溫臨穎,你想找兩個人給你助聲勢,你要找個聰明一點。這麼傻的,你小心,她們多說兩句話攪了你和時仁理的事。”江稚魚是真‘善意’提醒。 時仁理要面子,如果提前被人知道這些事,被擺在檯面上,讓他不好看,讓老爺子不高興,他分分鐘能放棄溫臨穎。 溫臨穎瞪了兩個跟班一眼,讓其閉嘴。 她看著江稚魚道:“我過來談合作,談的是關於臨城郭家的事,周總當真不出來跟我談談?” “我說了,你不夠格。” “你可能不知道,臨城的郭家,可你老爺子給你們合作的投資人選擇之一。”溫臨穎冷笑起來:“我記得,你們把所有投資人都得罪了,就剩下一個郭家。 如果郭家不點頭,你們這次會失敗個徹底。” 江稚魚聽得懂溫臨穎的意思,不過沒說話。 溫臨穎也不著急,慢悠悠的說了一句:“我和郭家的大少爺有過一段交往情分,至今他都覺得對我有虧欠,只要我說一句話,他基本都會答應我。”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