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看著容之桃嘴角扯起的苦澀,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樣的安慰言語,只是伸手拍拍容之桃的肩膀。
“你說,我該怎麼做呢?”容之桃挺無助的。
“我不是戀愛腦,我也不是非季向然不可。只是這個男人入場的方式太獨特,給了我不一樣的感受。
又在我最上頭的時候出現這樣的事。”
“說實話,如果你沒有來,按照我剛才跟父母和哥哥那一番爭吵,我想著我會想盡辦法離開去找季向然。”
一往無前的奔赴。
倒不是多愛,只是因為這個當下無人理解的情緒,她只能一股腦的去找季向然。
結果江稚魚過來,給了她一個擁抱,將委屈宣洩乾淨,理智自然迴歸,能夠很好的思考很多事。
“你要聽我的意見,還是其他?”
“兩者都要。”
“如果只是我單純的意見,我會將這件事交給容與解決。要麼出國散心,要麼就是繼續找更感興趣的男朋友曖昧拉扯,來緩解這段時間戒斷的痛苦。”
“其他的呢?”
“其他,設身處地為你著想。既然戒斷痛苦,放不下。就讓容與將這個人調查的明白,接近你的目的,跟這些人玩曖昧是目的還是習慣。不要別人,一定要自己信任的家人,完完整整的調查結果。
在調查結果沒出來之前,季向然的任何話都不相信。”
“等調查結果出來,如果是個渣。就虛以委蛇在其身邊,一邊緩解階段,一邊就看著渣男演戲,重新整理自己的底線。”
說到此,江稚魚微微嘆息:“但這種方法挺損的。感情的事很難控制,有的人清醒的淪陷,自以為帶著目的的留在身邊,實際上一次又一次重新整理底線。”
“你能這麼告訴我,是因為相信我不是那種會一次又一次重新整理底線的人。”容之桃很肯定。
“從你剛才說你不相信跟季向然線上曖昧的那些人,只是其他人用了季向然身份開始,我就覺得你是清醒的。”
“這麼信任我?”容之桃突然笑起來。
江稚魚抽過紙巾給容之桃擦臉上的眼淚:“就說,你笑起來這麼好看,哭唧唧的一點都不符合你的人設。”
容之桃笑的更歡了,抓過江稚魚的紙巾,胡亂的在臉上擦了擦:“我想,具體怎麼做。我需要緩解下,然後……”
“跟我的父母和哥哥商量。”容之桃衝著江稚魚笑,“你說的對,他們是因為關心我,才會有脾氣。
不能讓他們的關心餵了狗,要做什麼,還是要跟家裡人好好商量。”
江稚魚點頭,很贊同容之桃這個行為:“家人永遠都是家人,血脈親緣不可改變的東西。”
容之桃點點頭,又忍不住抱抱江稚魚:“謝謝你,小魚兒。能夠跟你當朋友,是我一件很幸運的事。”
江稚魚拍拍容之桃的背:“不過,你還有另一份幸運。”
說完,江稚魚放開容之桃,兩個人目光對視。
江稚魚笑著看著容之桃從疑惑的表情轉變成了然,隨後笑起來:“的確,我還有另一份幸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