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雨,與其在這裡說這麼說,你倒不如想想,怎麼掛上牌子全公司道歉。還有門口大喊一下午,你汙衊江稚魚是小偷這件事。”
“我弄好了,牌子我弄好了。”
人群外有人喊了一聲,隨即看戲的人自發讓開給這個人讓出一條路。
這人走進來,手上拿著厚重的木牌,上面用紅色顏料塗鴉:我孫雨汙衊江稚魚是小偷,我最該萬死,我請求江稚魚原諒。
“誰讓你弄這個的!”孫雨怒及就要去掀了木牌。
對方早有預料忙將木牌收起來:“這是你剛才跟小江親自打賭承諾的。怎麼,現在真相大白,你想賴賬不成?”
“你想賴賬,我們這麼多人看著,你賴不走!”
“你要賴賬,我們就只能壓著你全公司道歉!”
“對。”
“像這樣汙衊人小偷的行為,一定要嚴懲不貸。否則以後有人效仿,這公司要出多少事?”
“這工作忙起來,就不可避免有疏忽,一次疏忽就要被扣上小偷,這風可不能助長。”
這些看戲的人,剛才跟著孫雨罵的有多兇,現在就有多用力替江稚魚鳴不平。
江稚魚全程沉默的站在伯恩身邊,看戲一般看著這些。
從錦盒從伯恩老師手裡拿出來的那一刻,江稚魚就知道有人自然會為她伸張正義。
尤其是剛才指責她的Susa,絕對會順著江稚魚給的臺階,帶頭抨擊孫雨,否則她沒辦法將自己從這件事裡摘掉。
“你倒是讓我刮目相看。”伯恩看著江稚魚評價這麼一句。
江稚魚挺不好意思,讓伯恩看了一場這麼低階的職場爭鬥:“不好意思伯恩老師,我不可能讓她一次又一次的將小偷的帽子扣到我頭上。
否則就算今天澄清,後面也會有無數類似的事。”
江稚魚說完之後,伯恩等了好一會兒,才說:“我以為,你跟我解釋多一點。”
“多一點?”
“嗯,比如被兩次冤枉受了多少委屈,心裡多難過。無可奈何才做出這樣的行為,包括利用我去拿錦盒這件事。”
“我的確是利用你拿的錦盒,錦盒也是我放的。”江稚魚跟伯恩老師坦白。
伯恩老師倒是有些意外:“如果是你放的,Susa剛才那個表情不對勁?”
“Susa是將錦盒鎖在櫃子裡,我將錦盒移到沒鎖的櫃子裡。”江稚魚說。
“你怎麼發現的?”
“監控發現的。”江稚魚指了指Susa位子頂端的監控,“我想Susa這樣疏忽的事應該不是發生一兩次,伯恩老師總歸是要設個監控找一個真相。”
伯恩順著江稚魚視線抬頭看著監控,突然輕笑了起來:“我應該感謝合作方,將你這個助理塞過來,我挺喜歡。”
伯恩剛說完,江稚魚就注意到,孫雨被人掛上牌子,壓著到全公司上下去道歉,宣告她汙衊江稚魚這件事。
“這件事算是告一段落,你整理下,兩個小時後,跟我出發去看場地。”伯恩看了下手錶的時間,交代完便回了辦公室。
而江稚魚在朝孫雨方向看去時,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