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季向然喝完全部的酒,他已經不勝酒力躺在那邊。
但嘴裡還堅持說著對容之桃告白的話語。
江稚魚將影片發給段苗苗,在她耳邊說道:“這麼好的表白,怎麼可以不公開呢,你說是不是?”
江稚魚這話一說,段苗苗眼睛都亮了:“對,怎麼不是呢!”
江稚魚跟著笑起來。
如果那些網上跟季向然糾纏不清的人是石錘,那麼這些影片傳送出去,那些跟季向然關係曖昧不清的人自然不會坐以待斃。
一定會找季向然要一個說法。
那些跟季向然糾纏不清的女人裡,一定有比容之桃身份更高的家族千金。
但季向然現在只能做一個權衡,要放棄他們,才能選擇容之桃。
等到他斬斷他所有的備胎,最後只剩下一個容之桃。
結果容之桃也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麼簡單……
最後結果就是兩頭空,白忙活一場。
“我看喝的差不多,我們散場吧,桃桃你也帶季先生回去休息。”江稚魚適當說,結束這場局。
反正季向然喝了不少烈酒,此時捂著胃部,晚上也受不少煎熬。
江稚魚看著容之桃表面上關心,實則眼底一點溫度都沒有,顯是晚上不可能在季向然身邊。
這一晚,季向然身體痛苦先是受著。
而這,顯然只是容之桃討要的一點利息而已。
四人離開餐廳。
“我讓容家過來兩輛車,小魚兒跟喵喵你們就先坐車回學校,我跟向然哥……”
容之桃話還未說完,黑色勞斯萊斯便從前方而來,停到了馬路邊上。
駕駛位車門開啟,男人一席黑色西裝,整個人宛若浸染在高嶺上,冷傲,美豔。
他單手放在褲口袋,另一手夾著煙。
走過來的時候,隨手將煙掐滅在垃圾桶上。
“這是……”本來醉的昏昏欲睡的季向然一下子來了精神:“時爺!”
時蘇晏徑直朝江稚魚而來:“吃完飯?”
“你怎麼來了?”江稚魚挺詫異。
“怕太晚,過來接你回家。”時蘇晏理所當然道。
江稚魚這次想起,剛才時蘇晏發過資訊問她在哪裡。
而那時候江稚魚正在錄製季向然喝酒告白容之桃的畫面,就將這裡的地址傳送過去,便沒有再多說什麼。
“時爺。”
季向然突然走到時蘇晏身邊:“我是季向然,是容之桃的男朋友。”
時蘇晏攬著江稚魚後退一步,冷眼睥睨靠近過來的季向然。
“時爺,改天我組織下 ,大家一起吃頓飯。”季向然看似很從容的說著。
彷彿只是閨蜜的男朋友們之間的一場聚會。
時蘇晏卻在給了一個眼神之後,便收了目光,低頭看著江稚魚:“我們回家,嗯?”
江稚魚是沒想到,季向然看到時蘇晏那一瞬間,就跟看到香餑餑一樣,更是不顧及的上來打招呼。
此時面對時蘇晏的話,也只是點點頭。
“需要送你們回去嗎?”時蘇晏抬頭,詢問的看著段苗苗跟容之桃。
倒是把殷勤上來打招呼的季向然忽略徹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