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內心慌的一批,就是面上儘量保持的一點平靜。 在不動聲色的時候,視線移到窗外。 臨城比起江城更為繁華,只不過這裡的節奏非常快,即便這麼晚,街上依舊有剛下班的社畜,為生活而奔波,不敢停頓一秒。 而江稚魚比較慶幸,時蘇晏沒有針對剛才那個話題而繼續說下去。 不然她招架不住。 之後在無話,車子到達酒吧門口。 臨城繁華節奏快,而夜生活也是豐富異常。 江稚魚跟著時蘇晏踏入酒吧的那一刻,被裡面光怪陸離的世界給震到。 耳朵和心臟都跟著被震的不行。 音樂聲太大,而且很震,時蘇晏要說話,基本是要附身,貼在江稚魚耳邊。 “不要害怕,跟在我身邊。不習慣想走,隨時說。” “帶你過來,只是讓你見見熱鬧。” 因為周遭環境太差了,時蘇晏說的時候一直貼著江稚魚的耳朵。 她甚至感覺到他唇瓣似有若無的,劃過她的耳朵。 酥酥麻麻,癢癢的。 很曖昧。 那一瞬間,周遭的吵鬧好像都停止了,只有時蘇晏聲音低低的在她耳邊說話。 有種在夢中的感覺。 像那一晚,她疼急眼了一直哭,時蘇晏就這麼在她耳邊說話,哄著她,同時律動一點都不帶停的。 那時候江稚魚才真正意義上懂得什麼叫做‘糖衣炮彈’。 而江稚魚還在恍惚中時,已經被時蘇晏攔著肩膀踏入酒吧內場。 卡座包廂安排的位子。 這個位子卡的剛好,距離歌手唱歌的舞臺很近,距離跳舞的也很近。 歌手穿的很潮,戴著墨鏡,身高高高的,唱歌也好聽。 就是行為動作有點gay裡gay氣,但又有點彆扭。 江稚魚開始轉移注意力的研究,唱歌的歌手,是真的gay裡gay氣呢, 還是為了迎合這個場合故意如此。 而江稚魚正研究的入神,眼前突然出現一張巨精緻,輪廓清晰的臉。 一雙幽深晦暗的眼眸直勾勾的盯著她。 江稚魚嚇的身體幾乎往後昂,男人卻逼近,將手橫在她的腰上。 嘴角勾著一抹戲謔的笑容 :“我是不好看嗎?” 江稚魚震驚,當即搖頭:“不是。” 不好看? 時蘇晏不好看? 不管是江城還是國外,有人質疑時蘇晏是一個冷漠的人,說時蘇晏手段殘忍,懼怕時蘇晏,也詆譭時蘇晏。 可從未有人,質疑過時蘇晏的長相。 包括對於江稚魚而言,時蘇晏也是頂級長相。 她就從來沒見過比時蘇晏更好看的人。 所以時蘇晏這個問題,問的江稚魚很懵逼 :“時總,你怎麼會這麼問?” 其實她更想說,時蘇晏怎麼會問處這麼離譜的問題。 可時蘇晏卻笑了一聲:“那麼我好看?” “你頂級的好看。”江稚魚很嚴肅的表明。 “那你……”時蘇晏垂眸盯了江稚魚微張的唇下,隨後目光鎖定江稚魚的眼睛:“為什麼看別人,不看我?” 這問題,江稚魚回答不上來。 關鍵是男人問的時候,不知道是江稚魚錯覺還是怎麼樣,總覺得還帶著一點委屈的控訴感!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