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魚帶時蘇晏到達的第一站,是臨城城牆,是富有盛名的5A旅遊區。 也是目前我國現存規模最大、儲存最完整跟古代城垣。 而江稚魚剛才回房的時候,聯絡了郭總,讓他去聯絡當地文旅,對今天旅遊人群進行一個管控。 非旅遊高峰期所以這不是一件特別麻煩的事,加上郭總有心跟時蘇晏合作,自然願意配合江稚魚。 不過江稚魚只是讓作為一個管控,保證人流動就可以。 下車時,因為太陽過大,江稚魚還主動給時蘇晏準備了帽子,還有噴了防曬霜。 時蘇晏看了一眼太陽,再看著偌大的,沒兩三個小時走不完的城牆,微微皺了眉。 江稚魚是一個心細的人,加上又是寄養在時蘇晏身邊這麼多年,自然捕捉到這麼一個細節。 她說:“時爺放心,城牆上還有腳踏車,電動車等服務。您要是不想走,我都會安排好……” 話此,江稚魚頓了幾秒:“不過我想,時爺到這座城市旅遊,自然是感受這座城市的人文和古韻。我想區區一個城牆,一個來回也就三個小時,在時爺眼中不是事。除非…… ” “除非什麼?”時蘇晏垂眸,似笑非笑的看著江稚魚。 江稚魚揚著明媚的笑容:“除非時爺體虛,連這一段路都走不完。如果這樣,我會另外安排好行程。” 江稚魚這句話說完,時蘇晏倒是笑了,伸手拍了下她的頭:“你倒是好大的膽子調侃我。” “哪裡,我只是諮詢時爺的意見。” “不怕我當場變臉走人?”時蘇晏挑眉。 江稚魚跟著挑眉:“我想時爺就算不高興,也不會做出當場走人。” “這麼自信?” “畢竟如果時爺不高興走人,就坐實我剛才說的時爺體虛,走不來這麼一個城牆。” 這句話落下,時蘇晏沒有回應,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江稚魚。 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那個怯弱乖巧的小女孩,竟會有這麼伶牙俐齒的一面。 倒是挺新奇的。 “時爺,我們上去?”江稚魚整理了下帽簷。 時蘇晏看她一眼,伸手將她帽子往下壓,攪亂她整理好的帽簷,自顧自的往前走。 江稚魚將帽子抬起,嘴裡嘀咕:“不高興就不高興,還動手動腳。” “嘀咕什麼?跟上。”時蘇晏在前面催。 江稚魚小跑跟上。 他身高腿長的,平日走路的時候江稚魚就很難跟他有一個同一水平的走動。 現在時蘇晏故意走快,江稚魚跟的實在吃力。 尤其是上臺階的時候,時蘇晏三步並兩步,一步就誇兩個臺階,江稚魚一次只能跑一個臺階。 還是小跑的。 因為跑的太著急,右腳的鞋子脫落,就順著臺階咕嚕嚕的滾下去,最後滾到最底。 江稚魚氣喘吁吁,額頭上已經冒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就這麼抬著右腳,沉默的看著底下的鞋子。 一動不動。 太陽炙熱的曬在她和掉落底層的鞋子上,宛若在嘲笑她一個小矮子。 爬吧,重新爬去吧。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