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鐵花結束的時候,因為人太多,時蘇晏帶著江稚魚走另一邊的去通道,但還是撞了不少人。 “時總,要不你把我放下來?”江稚魚給提議。 雖然人多,也有一直撞的問題。 但時蘇晏卻將江稚魚護的很好,沒有讓她有一點危險和受傷的情況。 可江稚魚不想為難時蘇晏。 面對如此,時蘇晏卻並不打算將江稚魚放下來。 時蘇晏說,“揹你一會兒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一句話,瞬間讓江稚魚閉嘴。 她不知道是錯覺還是其他,總覺得時蘇晏再說這句話的時候,腔調裡多了很多的委屈。 明明是她的錯覺,可是江稚魚心裡卻開始泛酸。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很難受。 她不知道為什麼,明明只是親情關係,明明他們很親密。 明明,江稚魚所有的未來裡,都是有小叔的。 她要完成夢想,要完成很多事。 甚至說,幻想過有一天站在夢想領域的頒獎舞臺上,時蘇晏坐在臺下的時候,她一定要感謝時蘇晏的栽培之恩。 很多很多,很多江稚魚曾經覺得理所當然的畫面。 可如今,似乎成了一場奢望。 一場遙不可及的夢。 從什麼時候開始呢…… 好像是從那一天在皇庭房間之後,一切都開始往江稚魚無法控制的方向去走。 一切的一切,到最後,都變成了時空。 江稚魚垂眸的時候,燈光剛好打在時蘇晏的側臉上。 同時,江稚魚也看到時蘇晏耳朵上戴著是她當初給時蘇晏設計,並且自己找的工作間加工的的一對耳釘。 記憶中,從戴上這個耳釘開始,時蘇晏好像從未摘過。 那一刻,江稚魚心裡的酸楚爆發到頂點。 她很委屈,也覺得很不甘。 為什麼不可以? 江稚魚第一次在心裡質問:為什麼她和時蘇晏就不可以? 如果周港舒跟時仁理離婚,她與時蘇晏之間,也不過是兩個毫無關係的陌生人而已。 而時蘇晏與時家並不牽扯太多。 所以,為什麼不可以? 這樣的想法一旦投在江稚魚的心裡,就跟麥芽一般開始瘋漲。 就算,沒有未來。 起碼在臨城,只屬於他們。 內心的瘋狂想法在衝撞所有束縛。 江稚魚勇敢伸手捧著時蘇晏的臉。 而她這個動作,讓時蘇晏昂頭看她。 江稚魚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既然時總不肯放我下來,我自然也就不下來啦。就是不知道時總的肩膀能不能受得了?” 對於江稚魚突然改變的態度,時蘇晏只是愣了幾秒,隨後輕笑一聲:“你在看不起誰?” “我沒有看不起時總的意思哦。”江稚魚立馬錶明態度。 時蘇晏收了目光,調整姿態,扛著江稚魚朝更深的風景區走去:“那江小姐可能要失望,在我這裡就沒有受不了這件事。” “就怕江小姐能不能受得住。”時蘇晏顛了顛江稚魚,邁著腳步往前。 江稚魚穩定狀態,剛想反駁一點時蘇晏的話。 可想想時蘇晏的話,她怎麼就覺得…… 什麼受得了,受不了的。 怎麼這麼帶顏色啊?喜歡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年齡差8歲,可大叔他會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