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目光灼灼,“自是真的,既然你儒家可以跟隨大秦,那墨家難道不行?” 孔甲面色頗為複雜,“也沒說不行。” 嬴政眸色微沉,開始思索起這件事來。 墨家以前與大秦關係如此惡劣,現在卻忽然說要臣服,難保其中沒有什麼陰謀詭計。 嬴政也意識到墨子之所以如此反常,肯定是與見過他的三個兒子有關。 畢竟隨便拉出一個來,都絕對是強者中的強者,足以在一方攪動風雲的存在,別說是三個了。 但即使如此大秦在沒有摸清墨家想法之前,也絕對不能輕易相信墨家,免得引狼入室。 【爹,爹在哪裡啊?】 忽然一道熟悉的聲音在腦海中響起,嬴政抬頭望去,只見一道小小的身影走過來。 見嬴政要走墨子也有些慌,急忙拱手道:“陛下考慮得如何?墨家是真心想歸順大秦,陛下明鑑啊!” 現在並不想在這件事上浪費時間,嬴政回道:“後面再議吧!” 墨子有些慌張,只覺得嬴政是不是有些不願意接納墨家而搪塞他,又連忙道:“只要陛下答應這件事,墨家會對大秦鼎力相助,無論是墨家的技術或是人力。” “只要陛下一聲令下便可動用。” 嬴政沒有停下腳步,“後面再議吧!” 墨子微微垂下眸子,神色頗為失落,“這樣也不行嗎?” 他現在很清楚一件事,只要傍上大秦這根大腿,那墨家以後必定飛黃騰達。 畢竟以那三位皇子的實力,便絕對足以攪動整個天下,更別說大秦或許還有隱藏實力。 現在的大秦絕非之前的大秦。 孔甲走到他身邊,“老朽明白你想入秦心切,但如此倒貼是不是太廉價了?” 儒家聽從大秦的話也是得了寶物的,可不像墨家這樣搶著送禮也要加入。 墨子瞪了他一眼,“你懂什麼?!” 若是見識過那幾位公子的厲害別說倒貼,就算是要認嬴政當爹只怕都能考慮。 孔甲眸色微沉,“老朽只是提醒你,你好歹也是大家骨幹,如此便宜相傳出去可是會讓墨家蒙羞的。” “玉兒!”話音剛落,孔甲便聽得嬴政的聲音傳來。 他轉頭望去,便瞧見嬴政懷裡的小傢伙,兩眼頓時開始放光,連忙迎了上去,“小公子,上次老朽和您商量的事怎麼樣了?只要您答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 “老朽剛學瞭如何當馬,要不您一邊騎馬一邊和老朽談?聽說這是小孩子最愛的遊戲。” 剛剛還一臉嚴肅的孔甲,忽然一臉諂媚朝著小傢伙迎了過去。 看著孔甲那充滿討好的眼神,墨子目光頗為震驚,“你哪裡來的臉說我?” ······ 小傢伙在嬴政懷裡,隨著他一路前行,而後停在一座塔前。 小傢伙打量著高聳的塔,疑惑道:“父皇說得要事就是這裡嗎?” 他今日早早便被淑妃叫醒餵了早飯,而後便被送到嬴政這邊,說是嬴政有要事一定要帶他一起。 嬴政打量著高塔,回道:“就是這裡,別人不用管,但爹覺得玉兒應當知道這裡。” 兩名侍衛開啟大門,嬴政抱著小傢伙一路來到塔頂,還未進門,便聽得裡面有聲音傳來。 “唉,對不起你呀章弟,我現在太無能了,沒能做好你的囑託照顧好陛下。” 正是王翦坐在地上,懷裡抱著一塊牌位,神色悲慼。 那牌匾上的名字正是章邯,也曾是大秦響噹噹的戰將,實力超群,為大秦立下無數汗馬功勞的存在。 王翦面色憂傷將那牌位放回案臺,又拿出一壺酒倒在地上,嘀咕道:“這是你珍藏的女兒紅,可別浪費了。” 忽地門被推開,嬴政抱著小傢伙走了進來,目光落在王翦身上,“祭祀應當說些高興的事情,你這樣他們會擔心的。” 看見嬴政王翦連忙站起身來,躬身拱手,恭敬道:“陛下說得是,只是老臣忽然想到一些十分難過的事情,情不自禁就······” 嬴政望著他,“這些年你為朕出生入死,一直在朕身邊保護著朕的安全,哪裡沒有照顧好朕?” 小傢伙暗自點頭。 【老頭可是大秦忠心耿耿的賢臣,大秦能能老頭也算是大秦的福氣了!】 不說別的,就單說大秦能統一六國,那王翦立下的功勞數不勝數。 甚至在某種程度上可以說,若是沒有驍勇善戰的王翦的話,那大秦能不能一統六國還是個問題。 王翦微微低頭,眸色略微黯淡下來,“可是陛下有危險的時候,老臣好多時候都只能看著。” 腦海中無數次嬴政遇到危險的畫面浮現出來,或是遇到邪祟,或是遇到強大的刺客,或是遇到怪物級別的傢伙。 身為跟隨嬴政多年的老將,嬴政在身處險境時他只能看著,讓他有一種深深的自責。 嬴政望向他,“若不是為了最後的那場戰役你也不會淪落至此,這不怪你,你也是為大秦犧牲。” 作為大秦的上將軍,王翦以前的實力可是極其強橫的,修為之高讓無數修士聞風喪膽,邪祟更是不敢靠近其分毫。 但在最後一場戰役中,他為了獲得勝利不惜損耗修為,這才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