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師尊,弟子的苦肉計可還好?(1 / 1)

“師尊,北逸他身受重傷,已經在宮外跪了五天五夜,不如” 慕遠話還沒說完,緊閉的房門被離玄一鞭子抽開:“滾。” 慕遠嫌少見師尊對他發火,他只得離去。 看了眼跪在宮門外鮮血淋漓的北逸,慕遠施法為他運功療傷。 “師兄,不必了。”北逸推開了慕遠的手。 “你就算再跪一個月,師尊也不見得會原諒你。” “那我便一直跪下去。”北逸咳嗽了兩聲,五臟六腑跟著痛。 “一個比一個倔。”慕遠嘆了口氣,沒辦法只得離開了。 習青悠哉悠哉地走了過來:“呦,這是哪位?南聖仙尊的弟子為何跑來白水宮外跪著,趕緊起趕緊起,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師尊對你做了什麼呢。” 冷風吹過,地上的血漬慢慢乾涸。 習青扯住北逸的衣領:“趕緊起,你在這跪著是弄我師尊難堪嗎?” 北逸甩開他的手:“過往皆是我的過錯,我對不起師尊。” 習青松了手冷笑道:“一句對不起能做什麼,你對師尊下死手的時候可有想過如果他醒不來了呢?” 北逸不吱聲。 “你趕緊滾遠點,別跪這裡噁心我師尊。” 眼看著北逸不肯離開,習青丟了枚丹藥:“吃了吧,別死這了給我師尊造成不好的影響。” 突然天降大雨,豆大的雨滴砸下,石板路上的血跡混著雨水一起往下流。 北逸抬頭看了眼天,眼前漸漸模糊了起來,渾身溼透,靈脈被斷猶如粉身碎骨般疼痛。 天色漸漸暗沉了下來,原來瀕臨死亡是這種感覺,前世的他應是痛極了吧,才不顧死亡也要離開本尊。 緊閉的宮門慢慢開啟。 一身白衣之人手撐一把油紙傘緩緩走來。 “拿著傘,趕緊滾。”寒梓瑜將傘扔在他身旁,猛然轉身。 “師尊,對不起。” 寒梓瑜腳步頓了一下:“你我已恩斷義絕,不必如此。” 北逸手撐著地,沾了一手的血,然後慢慢起身,雙膝麻木得沒有絲毫知覺,他踉踉蹌蹌往前走。 “師尊,對不起,都是弟子的錯,對不起師尊。” 除了說對不起,什麼也做不了,更彌補不了對他的傷害。 北逸身子前傾,頭腦昏沉,視線也模糊起來,胸口的血還在往下滴。 “師尊”他此時的語氣頗像一隻被丟棄的小狗在哭嚎。 寒梓瑜扶住他傾斜即將跌倒的身軀。 北逸淚眼朦朧:“師尊,原諒我好不好?” “不好。”寒梓瑜義正言辭道。 “師尊”一滴淚混著雨水滑落。 二人站在雨中,衣服全數溼透,一白一黑映著昏暗低垂的天色,大雨滂沱秋風瑟瑟。 “師尊,對不起,那日我醉酒,情亂意迷” 寒梓瑜的面色蒼白,他推了推身後環擁他的少年,卻是怎麼也推不動,少年擁得太緊,他甚至感覺有些呼吸困難。 “師尊,我喜歡你。” 少年的語氣很輕,如羽毛拂過耳朵,而所聽之人的耳廓卻一下紅到耳根,心也跟著嘭嘭直跳。 大雨還在下,雨滴砸在樹葉上滴滴答,宮內的蓮花已經枯萎。 寒梓瑜的耳邊一直重複著少年方才所言。 “真的很喜歡。”北逸倚在寒梓瑜身上,嗅著他身上那淡然的香氣。 “是弟子對師尊的喜歡。”他繼續說道。 寒梓瑜施展靈力將北逸推開:“別碰我。” 北逸昏沉的頭腦在他靈力的衝擊下清醒了一些:“師尊。” “去找你喜愛之人吧。”寒梓瑜甩手便要離去。 北逸咚得一聲栽倒在地上。 寒梓瑜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扶起地上半死不活的北逸,頂著大雨往寢居走去。 王若楠趕來時,看著宮外的血跡一直延伸到寢居里。 “師尊。” “進。”寒梓瑜坐在伏案旁攥著筆著正寫些什麼。 王若楠看著床榻上昏死的北逸,心裡一驚,立馬上前檢視,摸了摸脈搏:“靈脈寸斷,失血過多。” 寒梓瑜面不改色地提筆寫字。 “師尊,師弟怕是要休養很久很久才能醒來。” “嗯,會死嗎?” 王若楠沒想到師尊的態度如此冰冷:“死不了。” “嗯,山外的那個孩子怎麼樣了?” “軒都唯一存活的孩子?” “嗯。” “狀況並不太好,不如接到望崖巔來休養。”王若楠道。 寒梓瑜手中的筆頓了下:“望崖巔人多眼雜,那孩子身份特殊,軒都的屍體被清理時便應察覺少了一具,呆在山下是最好的辦法。” 王若楠將丹藥留下後離去。 寒梓瑜起身走到床邊,看著北逸的面容,腦海中一些混亂的畫面捲來。 他施展靈力為北逸修補靈脈。 昏迷中北逸一把扯住了寒梓瑜的手:“師尊” “鬆開。”寒梓瑜瞪著床榻上昏迷的少年。 北逸嘀嘀咕咕道:“不要離開我。” 寒梓瑜的臉紅了又白,靈力差點紊亂。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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