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青盯著這位小兄弟看了許久,不知為何,總覺得對這小兄弟有著莫名的親切感。 馬車奔騰了半日。 習青:“北逸,我駕車吧,你進去歇息。” 北逸:“得了吧,我暈車,你好生坐裡面,別為難我夫人。” 夫人二字令寒梓瑜臉色一紅。 習青掀開簾子:“臭不要臉,小兄弟又沒說要嫁給你。” 北逸回眸:“阿梓,等一切平息後,我們成親吧。” 寒梓瑜尷尬地笑了笑,隨後輕聲道:“嗯。” 一旁的肅清自然是對此事瞭解的一清二楚,這位阿梓定是寒仙尊了。 肅清又看了看習青,被矇在鼓裡的習青還不知自己心中最大義凜然最聖潔的師尊和心中一文不值的狗玩意在一起了。 馬車奔騰著,習青的臉一陣紅一陣青。他覺得和這位小兄弟有著莫名的熟悉感,而且他總覺得北逸這廝配不上小兄弟。雖然與北逸是同門師兄弟,而且出生入死十多年,且情如手足,可也不怪他有北逸配不上人家的想法。 這位小兄弟不僅是相貌驚人,單看那通身的氣質便無人可及,便宜了北逸那小子。 習青聽到成親二字掀開簾子看了眼北逸,又看了眼身後的肅清。 自古以來只有男女的姻緣會得到世人的祝福,而除了男女之外的情緣皆不被世俗所容納。哪怕是男女之情,門不當戶不配也不可。 世俗的禮法框住了世人。 他苦澀地笑了下,突然很羨慕北逸和小兄弟二人的勇氣,可以為了彼此奮不顧身,可以不顧世俗的眼光。 —— 我愛你,自是會翻山越嶺不顧艱難險阻向你奔赴而來。 我愛你,世俗、冷眼、流言蜚語也無法淹沒洶湧的愛意。 我愛你,像夏夜爆發的一場颶風,將萬千“水晶”割裂,一滴滴的“水晶”砸在地面綻放一處處炫目“煙花”,萬物為之伴奏,譜寫著我愛你的音符。 我愛你,世間萬物不及你分毫。 —— 北逸怡然自得地哼著曲。 習青撅了下嘴,想著肅清這個木頭疙瘩。 可想著想著心裡一痛,男男之情本就不被世俗所容,而他們還是人與妖,這場情意,註定不能顯露出來。 馬車行駛了三日,那馬匹哼哼唧唧不肯再前行。 北逸好吃好喝地哄著那隻馬,馬兒始終不肯再走半步。 習青:“在這把馬車賣了,我們御劍而行。” 寒梓瑜不肯出示神器,若無戈和離玄顯露出異樣來,他的身份立馬暴露。 北逸:“我御不了劍。” 幾人才想起他沒了內元,於是紛紛看向肅清。 肅清無奈化作蛇身,幾人站立在他身上,一飛沖天。 幾人中只有北逸沒有內元,體內雖有一些靈力可也並無作用,他如今的軀體和外門的初級弟子並無什麼不同,只是還會從前學的肉搏,和那些初級弟子比試他尚能稱霸。可只要是修仙修出內元的,都能凌駕北逸之上。 如今站立肅清的蛇背,他尚不能站穩。 一雙涼涼的手牽住了北逸。 北逸有些慌張,師尊竟然會主動牽自己的手。 寒梓瑜站在他身側:“站不穩便靠著我。” 北逸看著身旁的男人,他笑了笑,他可是師尊的男人,日後可是在上面的,怎麼能讓師尊照顧。 “能站穩。” 如今正值冬季,習青站在前方凍得瑟瑟發抖。 大霧瀰漫,伸手不見五指。 北逸一把摟住了寒梓瑜的腰身,隨即吻了上去。 唇舌相依,那雙手在…… 呼吸間皆是情意綿綿。 北逸捻磨著寒梓瑜的耳垂,一個深深的吻結束後,貼在他耳邊沉沉道:“師尊,弟子好生難……。” 寒梓瑜的臉刷得一下紅了起來,他知道這句話意味著什麼,於是立馬鬆開了手怔住。 北逸看著那裡支qi…… 習青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嚇的北逸立馬萎了。 肅清加速飛行,北逸撲通一下摔在肅清背上,朝著習青在的方向滾了過去。 習青慌忙扶起北逸:“你這要是滾下去了,非死即殘。” 北逸:“殘了阿梓也會照料我,不像某人,孤家寡人一個。” 習青哼了一聲:“本公子孤身一人快活的很,想吃就吃想喝就喝,那勾欄瓦舍本公子想去便去,哪個妹子看上本公子了本公子還能調教一番,沒有約束沒人管著,快活得很。” 北逸:“阿梓,還是我好吧,從來不去我師弟說的這些地方鬼混,此生我只愛阿梓一人,我的心我的身都只屬於阿梓。” 北逸故意噁心習青。 習青扭頭憤憤不語。 寒梓瑜尷尬地輕咳了兩聲。 北逸盯著寒梓瑜,深情款款地看了許久,隨後傾身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 習青立馬扭開了頭:非禮勿視。 寒梓瑜瞪了眼北逸,伸手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下:“幹什麼。” 北逸吃痛退了一步:“想親你。” 習青尷尬地巴不得遁地逃離,他瞥了眼兩人,隨後立馬裝作若無其事地看向別處。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