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楊昭打橫將人抱起,懷中的人瘦骨嶙峋,哪怕穿著棉衣還是硌人。 回了營帳,楊昭立馬命人備了兩桶熱水。 沈忱剛褪下衣衫想要入睡,便被楊昭一把抱起:“陪我泡會澡。” 沈忱垂眸不敢看他,楊昭的未著上衣,因經年操練,肌肉緊緻飽滿,脖頸處因用力青筋微微凸出。 室內的燭火忽明忽暗,楊昭的嘴角慢慢上揚,他垂眸看著懷中的人兒,心中生出了罪惡的想法。 浴桶的水慢慢氤氳出層層霧氣,楊昭抱著他跨進浴桶中。 溫熱略燙的水打溼了沈忱的褻衣,薄如紗的褻衣溼透後猶如未著yi物,藉著昏暗的燭火一覽無餘。 楊昭突然想起沈忱大婚那日種種,他吞了下口水,有些東西越是壓制就越是要噴薄欲出。 楊昭死死盯著面前的人,他眸中的情愫順著溼噠噠的霧氣一起氤氳而出。 沈忱被他的目光燙到,立馬垂眸看著泛起漣漪的水面。 燭蠟滴在一旁發出噼啪的聲音,楊昭燥熱的心此時就如這蠟燭,只等著沈忱一個眼神一句話,他便能自我燃燒…… 沈忱抬眸對上楊昭灼熱的視線。 那一刻楊昭立馬傾身而去,他伸手扣住沈忱的脖頸,滾燙的唇貼了上去。 燭火隨著他帶起來的風再次搖曳。 二人的身影映在營帳上。 楊昭伸出舌頭去試探,沈忱屏住呼吸不敢動。 楊昭捂住沈忱的眼眸,他的舌尖慢慢捲住沈忱的舌頭,吸吮了片刻後貪婪地吸著沈忱肺裡的氣體,直到沈忱費勁全力在推他,楊昭才結束了這個吻。 沈忱如剛上岸的溺水者,面色憋得紅漲,大喘著粗氣,胸口隨之起伏。 楊昭露出玩味的笑意,他舔了舔唇角,在品嚐方才的味道。 沈忱看到他的動作後,立馬起身便要離開浴桶,卻不料被楊昭一把拉住:“阿忱。” 沈忱重心一個不穩,直接摔在了楊昭懷中。 楊昭任由他撲了過來:“這麼著急?” 沈忱用胳膊肘牴觸著楊昭的靠近。 楊昭的腳一伸,直接將剛在浴桶中剛穩住重心的沈忱一腳拌倒。 沈忱又咚得一下倒在楊昭懷中,楊昭看著貼在自己胸口的那顆茸茸的頭髮笑。 沈忱並非未經人事,他的面色一下紅了起來。 楊昭把頭低下,嘴唇廝磨著他的耳朵,對著他的耳廓輕輕得磨,時不時呼幾口熱氣,燙得沈忱耳朵紅了個徹底。 “阿忱。” 他輕聲呼喚,聲音中飽含情愫與熱火。 沈忱輕輕閉上眼眸,他咬了下唇角,隨後一把扯住楊昭的胳膊,仰頭咬上了楊昭的唇。 如此主動的沈忱叫楊昭錯愕不已,他愣住,手指緊緊抓著浴桶的邊沿,整張臉紅得徹底,如同懵懂年紀的少年。 沈忱看他並無回應後,立馬鬆開了抓著楊昭的手,然後就要出浴桶。 就在沈忱起身的那瞬間,楊昭立馬將人扯進懷裡。 熱氣騰騰,旖旎的氣息噴薄而出,水面蕩起層層漣漪,楊昭將浴桶抓出了十幾道痕跡。 自從那日沈忱主動後,楊昭就如同做了十幾年和尚剛沾葷腥,他日日夜夜不依不饒地纏著沈忱…… 出了訓練場便回營帳,不是在訓練場訓練就是在床上折騰。 甚至有一日早上起床兩次,折騰到晌午沈忱實在累得不行,楊昭才停止。可中午訓練完回來又是一次,午飯後又是一次,睡個午覺醒來後還要再來可是被沈忱嚴肅拒絕,於是那天夜裡他要了三次…… 翌日,沈忱睡到半晌,醒來後他轉身習慣性往楊昭懷裡縮,可卻沒有意料中的溫暖胸膛,他騰得一下坐了起來。 片刻後楊昭提著食盒走了進來:“醒了?” 沈忱想要下床,剛挪了下身子就發覺腰疼得像快斷了似的,腿也痛得要死,就連脖子也酸得難受。 楊昭:“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沈忱搖了搖頭,強撐著痛意想要下床卻差點跌了下去。 楊昭立馬跑上前一把將沈忱抱了起來,隨後大聲呼喚:“叫軍醫。” 軍醫來後看著楊昭陰沉沉的臉不敢多言,把脈把了片刻後道:“夫人,夫人是” “是什麼。” “腎虧之症。” 沈忱的臉紅得像深秋被霜打過的楓葉。 楊昭乾咳了下嗓子:“如何緩解。” “將軍只需禁y兩月即可,老夫再為夫人開幾服藥,日日煎服,兩月後便可見效。” “兩個月?”楊昭聲音提高。 軍醫點頭:“腎虧之症不可小覷,須得慢慢修養。” 楊昭煩躁地揮了揮手,軍醫立馬撤出營帳。 沈忱緩了口氣,如此也好,這幾日他幾乎沒有離開過床榻,剛醒來便被楊昭折騰得暈過去。 “阿忱。” 沈忱抬眸。 楊昭:“很痛嗎?” “痛。” “那我日後輕些。” “嗯。” 沈忱這人無論是開心還是難過亦或是憤怒,面上都瞧不出一絲的波動。小主,這個章節後面還有哦,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