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遙遠,師徒三人決定留宿客棧一晚。 方元的客棧與齊貞地帶大不相同,更為寬敞豪氣,且內有瓦子,娛樂生活更為豐富。 師徒三人坐在一樓觀賞歌舞。 習青和王若楠匆匆趕來:“師尊。” 幾人齊聚後點了一桌菜,邊吃邊欣賞舞樂。 王若楠的眼神總是不受控制地看向慕遠。 歌舞昇平,燭光搖曳,香氣繚繞。 酒樓的人沉浮在美酒美人中。 “那不是晚沐風?”習青突如其來的一句話引起了北逸的興趣。 北逸扭頭看著酒樓另一端坐著的晚沐風與他的新婦,新婦長相俏麗,與其十分登對。 而晚熙南則坐在晚沐風身旁。 新婦笑著道:“熙南,今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不用這麼拘束快吃啊。” 晚沐風的手在桌子下方慢慢向晚熙南的大腿觸控而去。 晚熙南側了一下腿躲開他的手,並對上新嫂的目光:“謝謝嫂嫂。” 新婦歐弘雨笑著為晚熙南夾了一塊糕點:“一家人何必如此客氣,嫂嫂還要多謝你為我和沐風搭橋引線呢。” 晚熙南抿著唇看著碗中的糕點,內心波瀾起伏。 晚沐風一把攬住晚熙南的肩:“是啊,我的好弟弟,多謝你為我和雨兒牽線,可得好好謝謝你。” 晚沐風抬著酒壺為晚熙南酌了一杯酒:“喝,今夜不醉不歸。” 他的另一隻手卻在下方摩挲著晚熙南的大腿。 晚沐風面露笑意,嘴角一抬:“表弟,可是酒不好喝?” 晚熙南端起酒杯一杯下肚,他看了眼面前的嫂嫂,又瞥了眼身旁的晚沐風:“好喝。” 北逸託著腮在一旁看大戲,這可比舞曲有趣多了。 晚沐風的手還在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 晚熙南騰得一下站了起來:“我有點頭暈,先去歇息了。” 歐弘雨擔憂道:“可是生病了?” “嫂嫂不必擔心,我不勝酒力,有些頭暈而已。”晚熙南轉身朝著二樓的客房走去。 北逸正看得歡樂,誰知晚熙南就這般走了,好戲沒有了。 “來幾間客房。”寒梓瑜對一旁的小二道。 “客官,本店僅剩三間天字一號房。” 寒梓瑜正要拿出銀元,北逸立馬摁住寒梓瑜的手:“我來吧師尊。” 北逸將從古躂尋來的錢財遞給小二。 進了房間,北逸大大方方地抱著一床被子鋪在地上:“師尊你睡床吧。” “天冷,到床上睡吧。”寒梓瑜脫掉外衫。 燭光閃動,北逸能清晰地看到寒梓瑜裡衣下的腰身,怎麼還是沒有長胖些,抱起來肯定硌人。 北逸脫掉外衣躺在床的外側,兩人各蓋一床被子。 “師尊。” 寒梓瑜翻身與他相對:“何事?” 兩人近在咫尺,且都在清醒的狀態下,忽明忽暗的燭光,有些不明所以的氣氛…… 北逸枕著雙臂,笑臉盈盈:“師尊,你有喜愛之人嗎?” “沒有,修道之人不求情愛之事。”寒梓瑜冷冷回答道。 北逸撅了撅嘴:“可世人不是常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寒梓瑜瞪著面前的少年:“胡說八道什麼,趕緊睡覺,明日還要趕路。” “師尊~” 少年一撒嬌,寒梓瑜語氣立馬緩和了下來:“還有何事?” 北逸摸了摸鼻子:“師尊,早些歇息啊。” 話音沒落多久,身旁的少年就已經進入睡眠,寒梓瑜用靈力將燭燈滅掉,誰知這燭火硬氣得很,怎麼都滅不掉。 寒梓瑜看著身旁熟睡的少年,只得跨過去撐著身子光腳踩在地上,朝著燭臺而去。 吹了幾下沒吹滅燭燈,氣得寒梓瑜上手直接將燭火掐滅。 屋內忽然間漆黑一片,寒梓瑜朝著床邊慢慢走近,生怕吵醒床上的人。 踩著臺子正要踏到床上,一個不小心直接撲到了北逸身上,而手不偏不倚地扯住了某人的褻褲,重心一壓,整隻手重重地摁在了…… 剛在夢中浮沉做著春夢的北逸痛呼一聲:“啊!” 寒梓瑜錯愕地立馬抬了手,這下沒了支點,整個身子壓在北逸身上,兩人的額頭咚得一聲撞在一處。 北逸捂著++,太他媽疼了,疼死了,啊,本尊的下半輩子幸福可咋整啊。 額頭也跟著疼,師尊怕不是練得鐵頭功,大晚上的這是要幹啥? 莫非是想把本尊吃了? 北逸立馬施展靈力點燃燭火,看著身上人錯愕的眼神和凌亂的衣袍,北逸一口血差點噴出來。 師尊莫不是真的要把自己吃了吧? 他低頭看著自己的褻褲已經退下了一些,北逸怔怔地愣住。 寒梓瑜的呼吸就在耳畔,一時間誰都不敢亂動。 北逸內心喜悅,早知道就裝睡,看看師尊還有何舉動。 而身上之人面色酡紅,又因飲酒的緣故,心裡七上八下。 少年的身軀寬厚,熾熱的手掌扶住他的腰身,他腦子一下混亂起來。 腦海中漸漸浮現出昨夜偷窺之事。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